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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大山就讓丁長赫踹了幾腳,大山也是敢怒不敢言,他也覺得自個委屈死了。
“去,把那丫頭給我發賣掉,府裡不留這種爬床的丫頭,再有下次,瞧我怎麼收拾你。”
大山應下,忙一溜煙的跑了。
那丫頭醒來後,緩過神兒便想回丁韓氏那兒。事沒辦成,還不知道會有什麼責罰呢。
還沒等她走出多遠,便被大山帶來的人拿下,捆了個結實,堵上嘴,拉了出去。
丁長赫在前院處理好公事,中午回來吃飯,半天沒見到他爹的子卓大著嗓門喊,“爹,爹。”
丁長赫一笑,把兒子抱起來,就說道“好兒子,昨天真給爹長臉,沒哭沒鬨。”
子卓像是聽得懂他爹在誇他,咧著小嘴就笑了。
玩了一會兒子卓“啊,啊”的叫,在丁長赫懷裡扭動。
丁長赫忙說道“卓兒怎麼了。”
..
丁子恒在榻上哄妹妹玩,一見便說道“爹,趕緊的,弟弟要尿尿。”
丁長赫忙抱兒子去了淨房。
回來後,丁長赫身上到底濕了一片。他把兒子放在榻上,讓丁子恒看著,他回屋又換了套衣服。
等出來後,子卓又向丁長赫伸手爹爹抱。
丁長赫又把兒子抱在懷裡。
丁子恒誇張的歎口氣,說道“大哥說的沒錯,就這小子有這待遇,爹都從沒抱過我和大哥。”
丁長赫看子恒跟小大人似的一臉嚴肅,不禁好笑道恒兒啊,爹有多疼你,你不知道。可你小那會兒爹正在戰場,想抱你也抱不著啊。”
這時,安然幫陳大姐把飯擺好,說道“都過來吃飯了。”
丁子恒幫妹妹穿好鞋,牽著她的手走過來。
丁長赫餵了幾口子卓,便把他放在地上,讓他自己玩。
安然喂閨女吃飯,吃完後便讓初夏把倆孩子帶到榻上玩。
等丁長赫一吃完飯,子卓很有眼力的又撲到了他爹懷裡,摟著脖子就不撒手了。
丁子恒又小大人的歎口氣,說道“娘,我果然沒猜錯,我們三個就這小子有福氣。”
安然笑道“你也不錯了,最起碼你爹那會也疼你,你大哥就不行了,見面隻有捱揍的份。”
有大哥比著,丁子恒感覺心裡平衡多了。
丁長赫不滿的看了安然一眼,那會兒是特殊情況,非得老拿出來說。
下午丁長赫還沒走到前院兒,就碰到丁韓氏派人來問,她院兒裡的丫頭在哪兒,怎麼這麼長時間沒見回去。
丁長赫心底的火又拱了出來,大山忙湊到他耳邊說道:“大爺,現在正過年,人我先捆了,先擱在了雜物房裡,過完正月再發賣出去。”
確實,誰家大正月賣人,也太不吉利了。
丁長赫也怕他娘大正月裡鬨,到時候丁家肯定會被外面笑話。就對大山說道:“你去回老夫人,就說那丫頭在前院兒伺候。”
大山一聽也笑了,人捆了扔在前院兒雜物房裡,可不就是在前院兒嗎?
韓姨娘知道後心下起疑,丁韓氏倒是說道:“你見過哪個男人不貪新鮮的,這麼多年,那女人也得意夠了,還當她能永遠霸著我兒子。”
“姨母,還是找時間讓那丫頭回來。”
丁赫氏還以為是韓姨娘心裡不自在,還安慰了她幾句。其實她倒覺得過年這兩天清閒,讓那丫頭留在前院兒,多陪兒子些日子才好。
既然兒子收用了那丫頭,那自己就不用著急了。
過年時,丁長赫進宮朝賀,回來後便把白姨娘和文姨娘放了出來。
三年了,誰都沒提過這茬,這倆人一直在佛堂,安然猜肯定是皇上說了什麼話。
丁長赫說道“這倆人沒必要關著了,過完十五就悄悄送回府城吧。”
安然愣了一下,問道:“到底怎麼回事,皇上和你說什麼了。”
“你别多想,沒說什麼,現在她倆已沒有多大作用,讓她倆在府城待著吧。”
“送她們來的人會不會不滿,對你不利。”
丁長赫一笑,“現在我雖然不敢和他們比,但也不是他們想怎樣就怎樣的了。”
其實兩個姨娘在這兒或送走,安然並不在意。反正丁長赫也不去,沒什麼介意的。
韓姨娘到底不放心,買通人到前院兒一查問,才知道那丫頭壓根兒就沒在前院兒露過面兒。
丁韓氏把丁長赫叫了過來,聽完他娘問話,丁長赫眼含鋒利的冷聲說道“人已賣了出去,娘,最好不要再有下次。”
韓姨娘驚叫一聲,忙用帕子捂住了嘴。
丁長赫冷冷掃視一眼,提腳便出去了。
等丁長赫走遠,韓姨娘才捂著嘴哭出聲來。丁韓氏目瞪口呆的,等緩過神兒來又是把屋裡砸了個稀巴爛。
她還曾感歎,這丫頭真是有福,能讓兒子中意。
自己的計劃又落了空,尤其是看到外甥女那哭的通紅的眼睛,更是怒不可遏。
當下便怒氣沖沖的到了安然的院子。
進院門便大聲嚷道“你個妒婦。”
孫婆子早就把院裡的事告訴了安然,並提醒安然,什麼都别問,也别管。
安然看丁韓氏這架勢來找她,便知今天又有一場鬨,忙使個眼色給了初夏。
丁韓氏一進屋,便把屋裡的擺設,桌上的茶盞全打翻,坐在椅子上,便開始怒罵安然。
她這陣勢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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