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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讓丁長赫說的笑了起來,一細想確實如此。
“那我以後再也不用看大爺的臉色了,你可不要再輕易惹我,小心以後讓你好看。”
丁長赫看著安然故作霸氣的模樣,也笑了起來。
子卓和媛兒看爹孃在笑,也跟著啊啊的揮手。
丁子恒說道“娘,弟弟妹妹都快一週了,怎麼還不會說話,真是急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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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倆孩子拉著能走幾步,安然起身,拉著媛兒走到丁長赫跟前,媛兒咧著小嘴衝他爹直笑。
丁長赫俯身把閨女抱起來,在她臉蛋上親了親,“瞧瞧,哥哥都嫌棄我們媛兒了,媛兒叫爹。”
子卓一看他爹抱著妹妹,立刻不乾了,扯著嗓子就嚎了起來。
安然都恨不得把耳朵堵上,忙把子卓也給拎了過來,塞到丁長赫懷裡。
這小子一到他爹懷裡,立馬住聲。還跟他爹告狀似的,喔喔的說著什麼。
丁長赫耐心的說道“卓兒叫爹,叫爹,爹就帶你出去玩。”
丁子恒也湊到跟前說道“卓兒跟哥哥學,爹。”
子卓來回看著,咧嘴就笑,倒是旁邊的媛兒脆生生的喊了聲,“爹”
丁長赫哈哈笑,親了親閨女,說道“我閨女就是好樣的,叫的真清楚。”
這下卓兒不乾了啊,叫了幾嗓子也蹦出一個“爹”來,可沒媛兒叫的清楚。
丁長赫今天是真高興,抱著一雙兒女就不撒手,要抱他們出去玩時,讓安然攔下了。
“現在外面天涼,你一會兒再給他們吹了風,就在屋裡玩吧。”
可卓兒像是聽懂了,用手指著門外。
沒辦法,安然隻得把閨女接過來,“媛兒就别去了,跟娘在屋玩,好不好。”
等安然抱媛兒回了屋,丁長赫抱著卓兒去了前院,丁子恒也樂顛顛的跟在身後。
等傍晚回來後,蒸的蛋羹一時沒好,子卓又扯開嗓子嚎了起來。
丁子恒站他爹身邊說道“爹,弟弟脾氣太壞了,這要大哥在家,估計早就揍他了。”
丁長赫早聽安然說過,子卓的脾氣和那會兒小石頭太像,脾氣暴躁,不順他意就扯著嗓子讓你不得安生。
除了哭起來聲音大,丁長赫覺得子卓哪都挺好的。
“男孩子有脾氣很正常。”
這話聽得安然直撇嘴,抱過媛兒說道“這四個孩子,就子恒和媛兒是最好帶的。”
丁子恒聽見娘誇他,忙跑到娘跟前也逗妹妹玩,“娘,我小時候是不是比他們兩個要好帶。”
安然好笑的看著兒子,“你今年才多大,你現在就是小時候。更小的時候,肯定比弟弟好帶,那會兒你哭起來聲也大,但娘哄哄你就不哭了。”
丁子恒也笑嗬嗬的說道“我想也是,大哥都誇我懂事。”
現在子恒是處處以小石頭為榜樣,雖然哥倆相處時間並沒有很久,但感情卻極好。
十二月初一是丁子卓和媛兒的週歲,今年丁長赫隆重的給兩個孩子辦了週歲宴。
主要也是快到年底了,藉此機會宴請同僚。
後院的事依然是丁周氏在安排,丁長鬆夫妻等丁長寧娶完親後就回了府城,畢竟府城那還有一大攤子事,等他料理。
內院都散了,前院還依然熱鬨不停,推杯換盞的好不熱鬨。
丁長赫還抱了一雙兒女到前院轉了一圈,今天一雙兒女也給他掙足了面子,媛兒不用說了,嬌嬌嫩嫩的小姑娘討人喜歡。
可卓兒被幾個將領抱了會兒,精神十足的玩了半天也沒鬨,還薅了丁勝康鬍子一把,讓丁勝康笑罵著,給送回了內院。
等晚上送走來客,丁長赫也有了酒意。
知信齋裡,丁韓氏叮囑完跟前的丫頭,說道“都記住了。”
前面一個年輕嬌俏的女子說道“奴婢都記住了。”
“那你就去吧。”
女子行了一禮,便退了下去,看身形和聲音都和安然十分像。
韓姨娘沉著臉坐在丁韓氏身旁。
丁韓氏轉過身,說道“你也别多想,現在主要的是兒子,等這丫頭有了,生下兒子來就抱到你身邊養,畢竟是這丫頭知根知底兒,總比從外面找的好。”
韓姨娘心裡也是一陣陣發苦,自己的兒子沒留住,偏留下的這個還是個丫頭。
所以從前兩天丁韓氏便想好了,讓身邊的丫頭去伺候丁長赫,隻要能生下兒子,抱到韓姨娘跟前養也一樣。
“姨母,若這丫頭生下兒子,心大了怎麼辦。”
“怎麼可能,若順利生下兒子,孩子你直接抱走,這丫頭有眼色的話就留著,若鬨騰,也自有她的去處。”
韓姨娘不由想到了當年,被悄無聲息送走的麗姨娘。
可是讓别的丫頭去伺候丁長赫,韓姨娘心裡是真的很難受,但為了以後,她也咬牙忍下來。
等丫頭端著醒酒湯到了前院丁長赫的房間,丁長赫揉著頭,躺在床上。
大山一看這丫頭是老夫人身邊的,便說道“把醒酒湯放桌上就好,我一會兒服侍大爺喝。”
丫頭規規矩矩的說道“這是老夫人讓小廚房熬的醒酒湯,幾位爺一人一份,這個是給大爺的,我服侍大爺喝吧,喝完我還要回去和老夫人覆命。”
丫頭輕輕走近,“大爺,這是老夫人熬的醒酒湯,讓給幾位爺都各送了一份兒,您喝了吧,省的一會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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