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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家倆兄弟今天也沒走,都留宿下來。
丁周氏更是抱著孩子不想撒手,這小子太可愛了。自己嫁過來,一直沒有身孕,這讓她萬分心急。
“三弟妹,你也别太急,既然大夫看過倆人身體沒毛病,這都是遲早的事兒。這是恒兒穿過的衣服,你帶走,晚上睡覺時放在枕下。鄉下都說枕著童子衣服會得子,不管靈不靈,你試試。”
丁周氏高興的接過來,說道:“謝謝大嫂,我試試,我今晚就放枕頭下。”
這個用不著吃藥,又不用做别的,試試怕什麼,不管怎麼說也是大嫂一片好意。
晚上,丁周氏便把衣服墊在了枕頭下,丁長川看著妻子的小動作,不儘好笑。
丁周氏躺好後便說道:“炕燒的挺熱,就是躺著有點硬。”
丁長川跟著父親和大哥沒少在外吃苦,他倒覺得睡熱炕挺好。
扭頭看著妻子因為熱,把被子拉下點,露出白皙的脖頸,不禁把手探進妻子的被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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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周氏緊咬牙關,忍著不出聲。丁長川在她耳邊小聲說道:“睡炕就這樣好,動靜再大,别人也不知道。”
丁長川喝了酒,加上今天高興所以興致頗高。
第二天一早,丁長鬆和丁長川便帶著家眷回了府城。
丁長赫卻在門口張望了數次,本想給安然一個驚喜,可怎麼回事,現在人還沒到。
安然則在廚房和陳大姐,丁婆子一起把昨天剩的菜,燉的肉都分了分,給相近的人家拿去。
有小石頭和丁長赫在家裡,肉食就沒斷過,缺了倆人就上山,所以肉剩了很多。
安然見丁長赫一上午,不停的往外張望,“大爺可是有事。”
丁長赫歎口氣,手下辦事真是不利。
“沒什麼事兒,天這麼冷,你回屋看著孩子,剛出月子,别總往外面跑。”
“昨天那麼多人,我看著她們收拾,我又不全是自己動手。”主要也是安然乾活習慣了。
丁長赫攬著安然的腰,正準備回屋,就聽到遠遠的有馬蹄聲。
丁長赫立刻轉身到了大門口,雖然遲了點來,但總算把人接來了。
安然也站在丁長赫旁邊問道:“又是誰來了,這滿月酒都擺完了,怎麼才來。”
丁長赫笑了笑,說道:“這次怪我,是我沒多提前幾天吩咐。”
“大爺還沒說是誰來,家裡人都來過了呀,我讓陳大姐把飯準備好,肉還剩挺多的呢。”
丁長赫笑著拉住她,“這著什麼急,等一會兒再去。”
馬車拐過小道向大門駛來,安然看到趕車的薑力,旁邊還有一人坐著,人越來越近,安然瞪大了眼睛。
安然往前緊走幾步,丁長赫扶著她,安然一手抓著丁長赫的胳膊,“大爺,我沒看錯吧。”
丁長赫笑了笑,隻見安然紅了眼圈。
車上的年輕人跳下,從車廂內扶出一個年近五旬的婦人。安然再也忍不住了,急忙向前跑去,“娘,安喬,真的是你們來了。”
安喬早就遠遠看到了姐姐,對他姐姐笑道:“姐姐,是我和娘來了,姐姐,你現在還好嗎……。”
話沒說完,聲音就哽嚥住了。
安然母親趙氏望著女兒,眼淚嘩嘩的流,安然奔到跟前,母女倆抱在了一起。
話都說不出來,安然隻一個勁兒的叫著,“娘。”
丁長赫說道:“先進去吧,都到家了,有話慢慢說。”
安然和安喬扶著娘進了房間,母女倆相互給對方擦著眼淚。
進了屋,安然對她娘說道:“娘,這就是我家大爺,您還是第一次見吧。”
安母看著面容俊朗,英姿挺拔的女婿,也是滿意的不得了。
丁長赫請安母坐好,轉身跪下說道:“小婿見過嶽母大人。”
這一下倒把安母和安然驚了一下,她們沒想到丁長赫會這麼做。
安母連忙站起來,要去攙扶。安喬快一步上前,把姐夫攙了起來。
“這就是姐夫,果然氣宇不凡,我是安喬。”
丁長赫笑著拍拍安喬的肩膀,“我聽小石頭說過,你箭射的不錯,帶小石頭還去打過獵。”
安喬笑道:“可惜他待的時間短,要不然可以帶他好好玩幾天,他人呢,他不在嗎。”
安然拉過弟弟細打量一下,比以前壯實了,也更精神了。
“快别提他了,昨天跟他爹還有兩個叔叔喝酒,這小子不知深淺,頭一回喝這麼多,這會兒還沒起呢。”
安然轉頭叫過丫頭,“去把大少爺趕緊叫起來,就說外祖母和他舅舅到了。”
丁長赫笑道:“以後難免在外廝混,酒量是要練一練,隻是這小子昨晚被他倆叔叔灌了不少,早上人走這小子都沒醒過來。”
這時,薑力上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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