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風哥早就知道秦坊對我的感情了。我突然想起那天秦坊對我一通表白後跟風哥談了半天,第二天再見秦坊,他對我已經愛理不理了。
我還以為真如風哥所說,隻是跟公司嘔氣,氣嘔完了也就沒我什麼事兒了。秦坊那時是認真的!
所以,這件事裡,我和風哥都有一定的責任。
“我也好,甚至秦坊本人都可以給你做這個保證。”風哥似乎特彆著急,甚至當著我的面撥通了秦坊的電話。他的聲音從那頭懶懶地傳來,“我可以保證。”
他都保證了,我再拒絕便顯得矯情,而且真的要看他們玩完嗎?
風哥看我有心軟的跡象,竟拉住了我的手,“小餘啊,在你看來,秦坊這麼做是偏激不懂事,可你如果知道他的身世就能理解他了。被父母拋棄,被人領養了又退退了又領養,他缺乏安全感,甚至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失望。他所做的一切看似在自我毀滅,實則隻是想保護自己。他挺可憐的。等這部戲拍完了,我會安排他休假,那時他想繼續星途還是做别的,影響就沒有那麼大了。”
他有告訴過我這件事。聽到這裡,我徹底沉默了,最後艱難地點了點頭,“好吧,說好了,戲一拍完我就走。”
風哥開心得差點沒抱我。他離開後,我才意識到一件真正讓人頭疼的事情。這件事,我沒有征求代炎彬的意見。
他已經知道秦坊喜歡我,我再去給他做助理……
大半天我都在想怎麼說服他,頭又泛起了疼。
晚上,我特意給他做了一大桌菜,換了新買的衣服還化了淡妝。一切準備做完後,他回來了。
我迎上去,並沒有如往日般從他臉上看到笑容,他的臉沉得極為冰冷。
“怎麼了?”我問。
他看著我,眸光沉沉。
“發生什麼事兒了嗎?”我再問,越發意識到他的不對勁。他卻徑直走到餐桌前坐下,他並沒有去拿筷子,隻定定地看著那些菜,“餘朵,你做這麼一桌子菜是有話要對我說嗎?”
他竟然猜到了!
我不敢隱瞞,如實把事情說了出來。
他的臉色越發地冰,最後帶著怒火來看我,“繼續給秦坊做助理,你不知道他對你打的是什麼主意嗎?”
“他保證了,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我急急解釋,代炎彬已經立了起來,“你到底是怎麼看待我們之間的關係的?為什麼這種事不事先跟我商量一下?”
“我忘了。”我捏著指頭,在他面前伏低做小。
他冷笑了起來,“忘了?我對你來說如此無關緊要?”
“不是的!”
我的辯解沒能得到他的認可,他轉身朝外走。
“代炎彬!”
他停在那裡,眉間掛了疲憊,“餘朵,如果你叫我是為了告訴我現在去拒絕秦坊,我接受,也會不再計較。如果不是……抱歉,我不想談。”
“可是……”
他從我的可是裡聽到了答案,拉門就走。我急著去追他,他早就進了電梯。我連內衣都沒穿,腳上還蹬著拖鞋,著實不好出門,隻能返回來給他打電話。他卻沒有接。
那晚,他沒有回來。
這是我們重逢後第一次吵架,他的態度讓我感覺前途一片灰暗,數次想打電話告訴風哥,我收回之前的決定,不做秦坊的助理了。
,content_num-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