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搭擋這麼久,自然是有些感情的。更何況就算陌生人在我面前這樣,都會覺得難受。
代炎彬聽出了我的不對勁,有些急,“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嗎?”
“能有什麼事兒啊。”我打著哈哈,避開他的問。
他沒再多問,說來接我。
我走回出租屋時,他已經到了,臉色微微有些沉,“不是說在出租屋嗎?怎麼從外頭回來?”
“哦。”我不知道說什麼,但看到他後又覺得曙光來臨,走過去抱住他,“代炎彬,我想先回A市。”回去了就跟這裡的一切都無關了,秦坊要吵要鬨隨他去吧。
“如果急著回去,我可以送你的。”看我對歸去這麼上心,他的唇上揚起了一抹笑,剛剛的嚴肅也不見了。
不過上樓時,他卻突然道:“小朵,如果有什麼事,一定要讓我知道。我可以幫著你一起解決,明白嗎?”
“明……白。”理不透他要表達什麼,我也不敢深問,隻能胡亂地點頭。心裡卻有某種不安,覺得他身上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後來我才知道,其實那天秦坊打了他的電話。兩人談了許多,最後不歡而散。
收好東西後,我退了房,而新房那邊房東已經回來,要求跟我們馬上過戶。房子既然已經買好了,不好後悔,代炎彬的意思是,索性留著,自己不住也可以租出去。或者過段時間再轉手賣掉。
我覺得沒什麼不妥,答應了。
當時考慮到急住,所以買了二手房,傢俱由傢俱公司直接送過去,我們過去跟房東見面時裡頭已經煥然一新。
好可惜啊,新房好了我卻要回去了。都還沒住上一天呢。
代炎彬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攏了攏我,“不如今晚我們就住在這裡,省得酒店裡不方便。”
正中下懷,我用力點頭。不管怎樣,總要住上一天啊。
辦好過戶後,我買了不少菜,和代炎彬共同慶祝了我們的喬遷之喜。吃完晚飯後,代炎彬被一個電話叫走,我在參觀了一番房子後,把帶回來的東西重新清理了一下,確定哪些是要帶回A市的,哪些可以留下。
我沒想到的是,風哥再一次找到了我。
“餘朵,請你幫我最後一次,給秦坊再做一段時間的助理吧。”
“這怎麼行!”我想都不想就拒絕。
他的臉上寫滿了擔憂,“如果你不同意,秦坊就不會接戲,這意味著公司會付一大筆違約金。這戲前期做了不少宣傳,就算公司願意出違約金,秦坊也完蛋了啊。突然換角,誰能接受啊。他一完,我也跟著完。以後,我再想在經紀人這個行業裡混,怕是不可能了。”
“而且,公司明確表示是不可能付這筆錢的,如果他違約,公司也會追究他的責任。他這些年雖然掙了些錢,但根本不夠付那麼高額的違約金。一旦被告,他還得負刑事責任。”
他的話讓我脊背一陣滾冷汗,可我該做的都已經做了。
“時間不需要多長,隻要戲拍完就好,這段時間,秦坊是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因為他知道,一旦他對你表白,你就會有很多麻煩。這個結果我早就跟他說了,所以他才一直沒敢跟你表白,他越是在乎你越知道輕重,所以,餘朵,你不要擔心也不要害怕,我能保證你安安穩穩做完這幾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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