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秦坊補妝時,我看到他的臉上擰著不悅。他這樣子也不是三天兩天了,我懶得去計較,快速給他撲上粉。
沒想到的是,下午那兩個被炒掉的助理又出現了。竟是秦坊叫他們回來的。我彷彿看到錢嘩啦啦地流走,好不容易才瞅準機會去問他,“怎麼又讓他們回來了?”
“他們不回來把你累死了,我還得負責收屍。”他不客氣地道,還是那麼毒舌。我吐了吐舌頭,“高工資,沒啦。”
“說你笨還真是笨。”他瞪我,“放心吧,你的工資不會減。”
“别,是多少就多少吧。”沒乾三人的活當然不會收三人的工資。他朝我又是一瞪,“餘朵,你笨死了!”
笨就笨吧。一天被他嘮叨了幾次笨,不笨都變笨了。我嘻皮笑臉,轉身出去。
收工時時間還早,至少不像平日,得整到八九十點。想到晚上約了代炎彬在家吃飯,我急著回去做準備,便跟秦坊告假,直接回家不回公司了。
他哼了哼,算是準許。
秦坊是個很勤奮的人,隻要有時間每次忙完都會回練功房練習體型。雖然對他的性格我十分不讚同,但對於他的敬業精神,我是豎起大拇指的。反正後面的練習用不上我,不回去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回了小出租屋,把裡頭收撿了一番,然後出去買錢。代炎彬到來得也算早,往我小小的出租屋裡一站,立時有了頂天立地的感覺。
屋子太小了。
我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抱歉啊,沒把你的體積算上。”
他四處打量了一番我的小屋子,“挺溫馨的嘛。”
還好是他,如果換成秦坊,肯定要把房子批得一文不值了。
“你先坐著,我去做飯。”我拎著菜往廚房走,給他打開了電視。
等我回頭時,卻看到他站在廚房門口,正悠著目光看我。我把手往褲子上蹭了蹭,“餓了嗎?很快就好。”
他搖頭,走過來,從背後抱住了我。我差點打掉手裡的碗,心臟胡亂地跳了起來。他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自從你走後,我常一個人對著廚房發呆,想你在裡面做飯吃的樣子。小朵,我差點就失去了你。”
代炎彬,真是太煽情了,害得我的眼淚滾得稀裡嘩啦的。他扳過我,輕輕吻了起來,吻著我的淚,一點都不嫌棄。他的雙手輕輕捧起我的臉,像捧著一塊寶玉,我都快醉了。
動情之時,我主動迴應了他。我的主動迴應像一把火點燃了他,他避開,輕呼,“餘朵,好了,我會忍不住的。”
我知道他說忍不住什麼。我們已經在一起了,沒有什麼可避諱的。我追過去,用吻將他封住,他明白我的意思,再次化被動為主動,急切地吻上了我。
在他的手穿過衣底要去解我的衣釦時,電話響了起來。
“秦坊找我。”
我推開了他。秦坊是出名的急性子,一個不滿意就要發火,我特别設計了他的手機鈴聲,以備不時之需。他並不常打我的手機,有事都由助理或風哥打我電話,不過今晚卻是他的手機號。
我極為意外。
以他的性格,不是天塌下來的事,絕對不會親自打電話給我。
我們的好事給秦坊這個電話攪亂。紅著臉走出來,我接了下來,秦坊在電話那頭吼,“餘朵你給我滾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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