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媽的樂米兒。”他竟罵起了粗話,卻不肯鬆開我,“我和樂米兒什麼關係都沒有,那些都是公司為了配合宣傳弄出來的。照片也是很久之前沒用到的資料圖片,我沒有親過她。”
他竟然向我解釋。
我感覺了事態的嚴重性,扶正了姿態,“就算沒有樂米兒,我也不可能跟一個比自己小五歲的男人談感情。我沒有老牛吃嫩草的習慣。”
他的臉僵了一僵,顯然被我的話給傷到了。我想,是不是該說些自知配不上他,不想耽誤他的話。這個傢夥超極自戀又自大,被我這麼打擊還受得住。
他卻沒有發火,“我們沒有差那麼多,出道時公司把我的實際年齡弄小了三歲,所以我們隻差兩歲。”
就算差兩歲也是差啊,更何況我根本不可能和他談戀愛。
我的頭腫得有些大。
偏偏轉頭時,看到了他的經紀人。我的頭痛了起來,僵硬地打招呼,“風哥。”
風哥並沒有想象中那樣極為震驚或是大發雷霆,彷彿沒有聽到我們的對話走過來道,“時間不早,怎麼還不出發?”
秦坊冷了他一眼,大踏步走出去,把我們兩個甩得老遠。他長腿長腳的,我隻能加勁小跑跟,風哥卻突然將我拉住,“他說的那些混話你千萬别往心裡去,他不是針對你的。樂米兒和他的這件事讓他很惱火,已經跟我嘔了幾天氣了,大概有心氣我,才跟你說那些話。”
“……這樣的啊。”他這一說,我的心終於落下來,“那就好了。”否則,還真不知道怎麼收場呢。不過想想也是,秦坊怎麼會對平凡的我感興趣,喜歡上呢?他雖然沒有像以前那樣埋汰我,但難聽的話也沒少說,還動不動說我醜。
因為少了這份糾結,我的心情特别好。上車時,卻隻看到他一個人,除了前頭的司機。一般情況下,他身邊都會跟不少人。
“其他人呢?”我抬腕看錶,時間已經不早了,這些人去哪兒了?如果以往,隻要稍稍有人遲到,秦坊早就大罵起來,不過今天的他平靜得讓人生疑。
“人都給炒了。”他不耐煩地道,眼睛紮在劇本裡沒有出來。
“炒了?”我驚詫了,“那,他們的事怎麼辦?”
“你做。”
“我做?”我指著自己的鼻子,“你讓我做三個人的事?”
“他們兩個的工資也加給你。”他終於撇我,“你以為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
“哦。”我點頭,這個可以有。
“不過,為什麼突然把他們全炒了?”以前都是助理炒他。
他揉眉,陰性美的臉龐上染了嫌棄,“一個兩個圍在身邊,煩。”
有錢就是任性啊。我在心裡感歎一番,沒敢說惹他的話。
“再者說了,你那麼愛錢,得給你一個賺錢的機會。”
……
我的確不止一次在他面前表現得很愛錢。但我那也取之有道啊。
“其實,你就是有點笨。”
我摸著腦袋,理不透他為什麼說我笨。不過很久之後我還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是,明明擁有他這麼座金山,隻要巴著他不放,要多少錢都不在話下。可我還死守著那份死工資算計。
就衝這一點,他不懂我。
雖然平常基本工作都我做了,但突然間少了兩個助理,我還是心得差點岔了氣,連代炎彬打電話過來都三言兩語打發掉。我像一隻猴子,在片場裡竄來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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