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的確跟我沒關係,可你有沒有想過你的父母,如果他們知道你為了做這個狗屁明星連身體都不要,他們怎麼想。”
“别他媽提他們!”他突然將碗砸碎在桌面上,嚇得我閉了嘴。他橫眉冷對,胸口切聚喘息,這樣子跟平常又完全不同,讓人覺得陌生。
我不知道觸到了他的哪根神經,在原地站了片刻,解了圍裙默默出了門。到了門外,我才給經紀人打電話,讓他早點回來。
自從我對了秦坊的味口後,經紀人已經很久沒跟著他跑了。
從那天後,我和秦坊又回到了最初,應該說,比以前還不如。以前他總會有事沒事找我毒舌幾句,刻薄一下,現在,他連話都不跟我說了。唯一的好是,他不拒絕我繼續給他當形象設計師,但除此之外,毫無交集。
這對我倒不算打擊,而且不用時常給他做飯,倒給我節約了不少時間,可以做一些我想做的事。隻是,偶爾,我會想到那天他發的那通莫名的火,那天,我從他眼裡看到了受傷的表情。
我不知道他的過去,但通過這些日的子相處,我覺得他所有的無理取鬨都像一個想要得到糖吃的孩子。我以為我們的冷戰要繼續一段時間,卻沒想到這期間又發生了另外的事情。
我碰到了代炎彬。
到了這邊之後,我刻意規避著跟他有關的任何訊息,甚至和吳為農都斷了聯絡,並且換了手機號,QQ號,微信號,以及跟以前一切的相關聯絡方式。
我要和以前徹底劃清界線。
但上天卻沒有給我這個機會。
那天,秦坊參加一個應酬。我做為形象設計師,自然是要隨身跟著的。而恰好那天經紀人有事不能跟,他求爺爺拜奶奶地求我跟著他,莫讓他說錯話。
看在他願意給我加錢的份上,我同意了。那天,我寸步不離地跟著他,在人前擺儘了笑臉,秦坊始終一臉冷臉,看我對别人笑,隻哼哼了兩聲。不過,那天他的話出奇地少,對人也算客氣,即使眼裡明顯流露出對某位在他身上摸來摸去的中年婦女的厭惡,也沒有罵出來。
那天,我對他感激涕零,忙主動給他端來一盤沙拉,“吃點東西。”
他撇了我一眼,還是接下,“為了幾塊錢人前低三下四,可笑!”
“可笑就可笑唄,我又沒偷又沒搶,更何況,誰會跟錢過不去,你嗎?”我偏頭去看他,得到的是他的冷哼,懶得跟我說話了。
這是這麼久以來,他跟我說得最長的話了。我扭扭肩膀,為了下一步工作更好做,決定舔著臉再跟他套套近乎,“今晚你的表現真不錯啊,特别成熟!”
“哼!”他眼裡流露出來的是鄙夷,“我這還不是為了你?我要是得罪了人,你還能得到那幾塊錢?”
“好吧,為了我。”我也沒招他,他一副跟我有仇的樣子。我也懶得再跟他囉嗦,隻要他老老實實呆過今晚就可以了。我退到他身後,當起了隱形人。
他一副不想跟我親近的樣子,大步走了出去,還甩給我一句:“狗皮膏藥。”
就在那一刻,我看到了代炎彬。他舉著明晃晃的杯子,杯子裡紅色的酒液漾在他臉上,他俊美非凡,氣勢淩利,周身充滿了成功男人的魅力,比之從前更加惹人矚目,鶴立雞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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