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蔥爆獅子頭,拔絲山藥,糖醋裡脊,苦菜酥紅豆,紅豆要軟,山藥要新鮮,苦菜要新潤髮的……”
喲喲喲,不僅點菜還提條件,這廝真是……我吸了幾口氣才忍住要給他幾個暴栗子的衝動。為了我們日後的和平,忍吧。
我下超市去一通采購,才把這些東西給弄齊。而後挽起頭髮跟老媽子似地給他做飯吃。好在這些菜我都會,一個小時後,我把數盤菜擺在桌上,“吃飯了。”但願能肥死你。
秦坊走出來,對著菜色觀賞了一陣,唇角勾起,明顯的鄙視。我懶得理他,給他盛了小半碗飯。
他坐下,挑剔地這裡翻翻,那裡翻翻,夾一點點往嘴裡嘗,“這種水準也好意思給人做飯吃?阿姨,你是因為不會做飯才嫁不出去的吧。”
混蛋混蛋混蛋!
再不想跟他計較的人都要窩火了,看他這麼嫌棄,我索性自己進廚房拿個碗,盛了飯往桌子前一坐,“不入您老的口是吧,那我自己全吃了成嗎?”我都快餓成狗了。
我低頭,夾一大筷子菜往碗裡來。
秦坊終於急了,“這是我的菜,給我炒的,你鬆手鬆手!”最後,他狼吞虎嚥,把桌上所有的菜都吃個精光,我隻得了一碗米飯和最後一點湯。
資本家啊資本家。我瞪著他,在心裡罵了一千次。他捂著肚子懶洋洋地坐在那兒,那個舒服……哪裡還有半點先前對我做的菜的嫌棄樣?
“吃完了洗碗,洗好了就走啊。”他站起來,爺似地對著我吩咐完後,拍拍屁股走人了。
我把米飯戳了無數窟窿,不跟小孩子一般見識!
據說,第二天,經紀人因為他脹起來的腹部對他一頓狠批,我終於嚐到了一絲報複的快感。
不過,這廝說話還是算數的,第二天果然沒有對我頤指氣使,連半句難聽的話都沒有。實在不爽了,隻朝我瞪瞪眼。對於他來說,已經難得。其他幾個助理眼睛都看直了,都私下來我這裡取經,問我給他下了什麼藥,讓他這麼乖順。
我哪裡好意思告訴他們,我用一頓飯賄賂的他,隻嘻嘻笑幾聲,“大概魔怔了,不認識我了。”
這話,大家竟然都信了。
後來,秦坊隔三差五地要我去給他做飯吃,我一有反抗,他就拿對我好來做誘餌。想著又有幾個助理被氣走了,我決定還是妥協。不過,他沒敢再大魚大肉地吃,隻讓我做青菜。
青湯寡水的隻配半碗飯,那樣子,我看著都想掉眼淚。明星,也不是那麼好當的啊。
吃得少還不抵事,隻要沒有通告,他每天至少進行一個小時以上的高強度運動,有時看著他瘦得皮包骨頭的樣子,我都覺得心疼。
“這麼瘦,一陣風就能吹跑,有必要嗎?”沒事的時候,我總會揶揄他。
他撇我一眼,“你懂什麼。”
該死的導演為了電視那六比九的尺寸,還作死地要他繼續保持。我終是看不下去了,把他的青菜湯換成了三菜一湯。
“餘朵,你腦子進水了?”看到那些,他又不客氣起來,許久沒聽到的刻薄話再次冒了出來,“換了或者你自己吃了!”
“你再這樣下去,身體會受不了的!”我不肯換,想要說服他。
“這是我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秦坊最不喜歡的就是助理自作主張,這會兒沒有大發脾氣已經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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