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寧還是不太確定的問:“真就沒有我能幫到你的地方麼?”他記得他上回在周意那,可是傾訴了好久。才被周意一點點安撫下來。她的問話也讓傅瑾深遲疑了片刻,又看了她兩眼,道:“你確實能安撫我,但恐怕你不樂意。”喬以寧疑惑的看著他。...
張喻:他說想你了,想給你打電話,但是傅瑾深不讓。
喬以寧心裡警鈴大作,猛的記起她跟傅瑾深之間,還橫著個薑澤。所以她想跳槽,不可能的,到時候還得罪了傅瑾深,一對瘋狗表兄弟,誰吃得消?
張喻:我覺得薑澤挺不正常,指不定哪天就跑回來了,你得小心。萬一非要跟你在一起,很有可能他會先殺了你,然後再殉情。
喬以寧說:求你,盼著我點好。
張喻說:忠言逆耳利於行,好姐妹的忠告。
喬以寧:絕交吧,你這樣的好姐妹要了糟心。
張喻:那不行,我還要看傅瑾深薑澤以後為你撕逼呢,再來一個洛之鶴,三男搶一女。
喬以寧無奈了,傅瑾深還撕逼呢,照片的事情指不定會遷怒到她身上來。最好他今天跟謝希理論去,沒時間找她。
不過她在傍晚時候,還是接到了傅瑾深的電話。
他語氣很淡,也沒有提到半個有關照片的字眼。隻是讓她回去。
等到喬以寧趕過去,剛走進别墅,就看見傅瑾深已經把那張結婚照裡面的照片給拿了下來,正在小心翼翼的用布擦拭。
“不是我砸的。”喬以寧在旁邊先把自己給擇了出去。
“你沒那個膽子。“傅瑾深淡道,“如果是你,恐怕你此刻已經跟照片一樣,四分五裂了。”
喬以寧聽不出來傅瑾深此刻是什麼情緒,語氣平靜歸平靜,也不知道裡面有沒有掩藏得很深的腥風血雨的味道。
她沒有說話,選擇明哲保身。
但她知道傅瑾深還是很不高興。
從晚上七點開始,他等維修的人,一直等到晚上十二點。
這個過程當中一句話都沒說,隻是默默的盯著照片看,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喬以寧隻好在旁邊默默的坐著。
傅瑾深平靜道:“我第一次見到她,挺討厭她的,成績不好,還愛亂來。但她就愛往我身邊湊,很有心機的,但又明明是誰都看得出來的小把戲。”
喬以寧多看了他兩眼。
“後來,她逗了我一陣,就膩了,膩了就走了。挑釁了我,我就想關她一輩子。”他漫不經心說。
喬以寧豎起耳朵聽後續,但等了半天,什麼都沒有。
傅瑾深沒再說話,維修的人花了一個多小時換完框架,最後她看見傅瑾深支付了十幾萬。
原來他這裡什麼都值錢。
喬以寧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把照片給掛回了原處,欣賞了一會兒,勾起一抹笑意。
她想,真難得啊。
傅瑾深可從來沒在她面前真誠的笑過。
出去之後,傅瑾深把那個臥室給直接鎖上了,喬以寧從此擁有了一間客房,和一間永遠進不去的禁地。
他應該是怕再出意外,索性就不讓所有人進那個房間。
但喬以寧挺驚訝的,她本來以為傅瑾深會大發雷霆,但他除了不再讓他進臥室,其他什麼也沒有。
傅瑾深的客房也大,喬以寧反而更喜歡,陌生的空間裡一點周意的味道都沒有。
喬以寧爬上床的時候揉了揉腰,覺得有些痠痛,她想起昨天半夜掉在床底下的事,突然開口問:“傅瑾深,我昨天晚上是自己掉到床底下去的?”
他頓了頓,說:“我踢的。”
喬以寧啞口無言。
她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這被踹下床,羞辱感也太強了,說出去人家誰不笑話。而且,萬一她要是撞到了呢,床下雖然有地毯,但床邊也還是有床頭櫃的,櫃角極其鋒利。
磕到太陽穴,人就沒了。
喬以寧臉色不太好看。
“以後睡覺有點分寸。”傅瑾深沒什麼語氣道。
喬以寧忍不住說:“所以你就一腳把我給踹到了地上?我當時沒什麼意識,你就不能把我搖醒好好說麼?”
傅瑾深涼涼的看著她。
喬以寧頓了頓,忍住不適,語氣如常說:“我以後自己直接睡地毯。”
她說著,就抱著被子去地毯上躺著了,軟軟的,躺著其實挺舒服。
傅瑾深看了她兩眼,倒是也沒有管她。
喬以寧確實有一點在鬨小脾氣,不過是自我發泄,沒想過要他哄,傅瑾深顯然也不可能會給她這種優待。
她沒想過要傅瑾深道歉,還不如自己睡地毯呢。
往後幾天,一到點,喬以寧就直接地毯躺著,地毯旁邊她還擺了兩本書,一本國際貿易,一本市場營銷學,顯然是打算在地毯上常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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