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深的腳步頓了頓,依舊沒做聲,而是下了樓。傅則初問道:“你媽跟你說喬以寧的事吧?”傅瑾深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我不知道她為什麼總支援喬以寧這個被薑澤穿過的破鞋。”傅則初道,“兄弟之間這種事情傳出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謝希冷冷道:“就是你從小把你那一套灌輸給他,所以他變成了你。可是他不是你,他有感情,所以你所謂的傅氏發展,不過是讓他自我犧牲。”
傅則初道:“你從來沒有管過他的事,現在你也沒資格插手。”
這句話,讓謝希明顯一愣,臉上的表情很是難看,還沒等傅奶奶打圓場,她就上了樓。
最後傅奶奶歎口氣,吩咐家裡的阿姨把餐桌收了,又對傅則初道:“你明明知道她最放不下過去的事,又何必要提。”
傅則初道:“你感覺得到她心疼瑾深麼?她不,她所做的一切都隻是為了讓我不好過,跟我作對罷了。”
傅瑾深原本折回來想傅奶奶說幾句話,讓她别有壓力。聽到這一出,便沒有再進去。
……
傅瑾深從傅家出來之後,本來想回家,隻不過最後還是開回了醫院,想再看看喬以寧的情況,最後還是折回了醫院。
喬以寧是半夜口渴,便開了燈起來,結果就看見傅瑾深居然在沙發上躺著,她空調開得很低,遲疑了半晌,還是把他給叫起來了。
傅瑾深應該是沒睡著,眼裡半點朦朧色彩都沒有。儘管他的眼神跟往常比,沒有太多的變化,但喬以寧還是發現他這會兒的情緒不太好。
有點像之前那種不正常的狀態。
喬以寧有些緊張的說:“藥帶了麼?”
傅瑾深揉了揉太陽穴,道:“我沒事。”
喬以寧去給他倒了杯水,問:“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我今天……”傅瑾深接過喬以寧的水,喝了一口,安靜片刻,道,“你說一個母親,是怎麼做到次次都不管我的?我爸說的不錯,她從來沒管我,現在自然也沒有管我的資格。”
起先聲音還算正常,隨後越變越陰鷙,陰沉得讓人喘不過氣。
……這叫沒事就有鬼了。
喬以寧很警惕的擰了下眉心,說:“傅瑾深,要不還是找個人,把藥拿過來吧。”
“我真沒事。”
喬以寧遲疑片刻,道:“你去見過周意了麼?”
“沒去,你又不讓我見她。”傅瑾深道。
喬以寧:“……”
這說的她很刻薄很無理取鬨似的。
她摸了摸鼻子,問:“要不你跟我說說。”
“今天真沒什麼,隻是他們吵架而已。”隻不過,讓他想起了很多之前的事,如同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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