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寧沒吭聲。傅瑾深挑眉道:“冷了就爬上來睡不就行了,你自己在家不也不愛開。”喬以寧說:“我還是去找個客房吧。”傅瑾深道:“上來。”喬以寧說:“不了吧,我怕我到時候摔著了,上次是運氣好,沒有撞到什麼東西,但誰保證下一次呢?”...
傅瑾深捏了捏眉心,說:“上次被吵醒起床氣重,以後不會了。不然你以為我是暴力狂?”
“不用,那我繼續在地毯上睡。”喬以寧說,“地毯也挺好的,毛多,跟你一起我還是怕吵到你。”
傅瑾深也就不再多說。
喬以寧繼續躺著縮著,沒過多久,傅瑾深下床,給她抱回床上。
他把她的被子也丟在了地上,喬以寧躺在他的被窩裡,男人果真是不一樣,體溫要高上不少。
傅瑾深道:“好好睡覺,不知道自己身體不禁凍,幾天前感冒忘了?你感冒了沒人有時間照顧你。”
說的跟之前他照顧的她一樣。
喬以寧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傅瑾深把她送到家就跑路了,她後一天燒的都起不來,最後勉強叫了一頓外賣吃了一頓。
傅瑾深是不聞不問,還是個醫生呢。
她突然又覺得醫生沒那麼高尚了。
喬以寧心不在焉的正想著,傅瑾深又從身後抱了過來,不過他這幾天忙壞了,顯然有心無力。順著她脊椎從上往下親,也沒有做越矩的事。
不用伺候這隻狗,可太好啦。
“你這幾天累壞了吧?”喬以寧好心的說,“後續記得多補補。”
傅瑾深微頓,淡道:“你什麼意思?”
喬以寧眨眨眼,不記得自己有說過什麼過分的話,她隻是好心讓他注意身體。
傅瑾深有點不依不饒,“你覺得不行?”
時隔四天,兩個人才再有了次那事。
喬以寧明顯發現,傅瑾深回國以後的心思就淺了不少,國外那幾天愛玩,這段時間,挺剋製,一個星期兩次。
喬以寧本來就困,完事後眼睛都睜不開。
下意識的想翻身躲遠點,傅瑾深拽住她,道:“我還沒睡。”
喬以寧又感覺到,他在微微發抖。
“男的也發抖麼?”她問。
傅瑾深微微皺眉。
“你說呢?”
喬以寧說:“不知道,反正跑八百都沒有這麼累。”
說到這兒,喬以寧又想起,張喻說的傅瑾深高中遊泳比賽那事,不僅緊身運動褲惹眼,一千米遊泳也是最快耐力最好的。
果然,是一匹良駒。
單純睡覺來說,真的太棒了。
可惜太陰晴不定了,還是得他願意縱容的人來駕馭他。
良久後,傅瑾深放開她,微微遠離,說:“睡吧。抱在一起不知道有多少細菌,你再黏過來,我叫醒你。”
喬以寧主動離得十萬八千裡。
往後幾天,傅瑾深讓她四五天過來一次就行。
喬以寧樂得自在,本來平時就沒什麼必要見面的。有一回過去的時候,還碰上傅瑾深和謝希吵得不可開交。她一聽,發現還是因為那種婚紗照的事情。
喬以寧才知道傅瑾深還是生氣的,隻不過還算有良心,沒有遷怒到她身上來。
傅瑾深看到她,直接說:“回去吧,這一個月都不用過來。”
他又冷冷的跟謝希說:“我想你以後都沒有必要過來了。”
謝希冷笑道:“因為一張照片,你就要跟我斷了母子關係不成?”
傅瑾深直接沒搭理她。
“你愛那女人,人家現在連那老頭的孩子都有了。人家一家三口,幸福得不得了。”謝希彎著眼角道。
喬以寧覺得這一家子都挺狠,母不慈,子不孝的。吵起架來淨是往人家身上插刀子。
傅瑾深頓了下,真假不知道,倒是是出乎意料的平靜,“所以呢?她既然結婚了,就總有懷孕的一天。”
剛才他已經叫自己走了,喬以寧聽到這裡,也就沒有再繼續聽下去。
隻不過晚上倒是再次碰到了傅瑾深買醉。她跟她一個同事一起,倒是沒上去問情況。
同事說:“最近我爸住院,天天往醫院跑,也是愁人。”
喬以寧知道同事是單親家庭,一個人照顧父親不容易,道:“要是有需要,我可以幫你忙。”
“倒是還好,就是隔壁臨床那個癌症患者的兒子,脾氣太火爆,動不動要揍哪個醫生哪個護士,怪嚇人的。”
喬以寧立刻道:“這種你絕對得離遠一點。”
離開的時候,喬以寧又往傅瑾深的方向看了一眼,卻發現他盯著自己看了有一會兒了,眼神半點沒避諱。
同事都害怕的說:“他一直看著你。”
“沒事,咱們倆一起,也不早了,咱們趕緊回家。”
鑒於傅瑾深上回喝醉了有多嚇人,喬以寧這回沒管他,哪怕看見他了,也當做沒看見,並沒有把他帶走。
傅瑾深盯著她走的方向,又喝了一杯。
喬以寧正好也沒事,第二天打算去看看同事的父親,她挑了一個果籃,也沒有想到,會這麼碰巧的遇上醫鬨事件。
患者家屬手裡拿著刀,質問為什麼花了錢,父親還沒活下來。
醫生很無奈的說:“先生,我們已經儘力了,癌症靠現在的水平,很難醫好。”
喬以寧站在家屬身後,看見從遠處快步走過來的傅瑾深。
“癌症晚期,支撐兩年多已經是令尊的極限了,你冷靜一點,不要做出會後悔的事。”傅瑾深比所有人都要往前一步。
其實也不是傅瑾深的科室,但是醫生本來就是一體的,他們有著共同的心願:願每一位患者都能平平安安回家。
“我就隻有我父親一個親人,可是我父親也沒了。”家屬痛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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