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能不能夠重握主動權呢?!
不是,她到底要乾嘛?
紀瀾桉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耳朵燙的要死,並且局面似乎己經失控,她的鼻腔裡充滿了她身上具有侵略性的香氣。
就像是種無形的毒藥,麻木了她的西肢,麻痹了她的大腦,無孔不入。
更要命的是向她貼近的不隻是她的味道,還有……她自己。
不行,再這樣下去可就麻煩了。
“怎麼?
剛剛不是還很硬氣嗎?
該不會,你全身上下就嘴最硬吧,連這個都扛不住?”
秦詩淮挑了挑眉接著說道,“還是說……你對姐姐有興趣,跟我玩欲擒故縱啊~”。
秦詩淮挑釁又得意的挑著人的下巴說道,而紀瀾桉胳膊死死的護在自己胸前,試圖隔開她們之間的距離。
但儘管如此,兩人的距離還是讓她的心跳驟然飆升。
媽的,太,太犯規了!
而她的臉頰也因為缺氧而沾染了幾分紅色,紀瀾桉側過了頭,稍微平複了紊亂的呼吸後。
感覺似是能夠重新支配自己的身體了,她左手猛地發力,反將人抵在牆上。
漂亮的回擊!
藍方選手成功奪回主動權,現在是她的回合!
秦詩淮來不及做出反應就己經被她按在了身下。
“你!
要乾嘛?”
遭了,玩脫了。
沒事的,穩住,姐姐我身經百戰還能治不了你了?
不過這次確實是秦詩淮失算了。
紀瀾桉總算是恢複了些理智,想著剛剛自己被那人如此戲弄,她鉗著秦詩淮的手的力度也重了幾分。
此“仇”不報非君子。
她伏到她的耳邊,那獨特的冷香味兒厚重了幾分,徹底地裹挾住了秦詩淮。
她輕聲道:“秦總放心,對於你這種ab面都分不出來的角色我還真是一點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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