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不用像一個小女生一樣地防備著。
還有,我剛剛忘記告訴你……你衣服扣開了。”
她的氣息就噴灑在她的耳邊,惹的秦詩淮有些耳紅。
不過就算是如此的境地,她依舊嘴上不饒人,但手卻攏著衣服領口。
“是嘛……那也不知道你說的是興趣,還是性趣啊?
你要是對我沒有興趣有性趣的話,我豈不是很危險啊,紀、瀾、桉?”
說著,秦詩淮抬起視線對上她的眼睛。
那是一雙透著靈氣的眼,眼中彷彿蘊藏著無儘的秘密,而那帶著幾分連紀瀾桉自己都沒意識到的侵略性的眼神,好像輕而易舉就能把人撕碎。
秦詩淮隻見著那張帥的雌雄難辨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她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别過頭去避開。
可慌亂中她卻能夠感覺到紀瀾桉並沒有多餘的舉動,隻是輕輕俯在她的肩上,輕嗅著她發間的香味。
再一次陷入這迷人又危險的味道險些又一次讓紀瀾桉迷失了理智。
可她一想到剛剛還張牙舞爪得意洋洋的秦詩淮現在正緊張的不敢看自己的樣子,紀瀾桉忍不住輕笑了一下。
秦詩淮,這個虧,你吃定了。
她捏著秦詩淮胳膊的手緊了幾分,她慢慢的貼近了秦詩淮滾燙的耳朵。
“你大可放心,對‘姐姐’你的話,不論是興趣還是性趣,我都沒有。”
她的眼中閃著得意的光點,而那一聲姐姐叫的有些低沉又沙啞。
如果換種關係換個環境的話,對於這個稱呼秦詩淮有絕對的把握她就是在調情。
正當秦詩淮被那一聲姐姐叫的失神的時候,紀瀾桉迅速拉開了二人之間的距離。
對她們彼此來說那要命的味道終於淡了許多,隻是二人耳朵的顏色如出一轍的紅還久久未散。
艸,這傢夥……老狐狸變得嗎?
顧唯對不起,你不是天下第一sa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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