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用在她身上過的。
“說起來,我倒是好奇一件事,紀瀾桉你要不要告訴我?”
說著,秦詩淮逼近了幾步,二人的距離瞬間被拉近。
隨著她的靠近,紀瀾桉嗅到了一絲不同於消毒水的若有若無的香氣。
那香味不膩,但是很勾人,彷彿有著無形的鉤子,入侵著她的每一個感官。
出於本能,紀瀾桉向後退了一步,隻是,她忘了。
秦詩淮這人,隻要你退一步,她就會更加緊逼不放,首到徹底瓦解你的防禦。
秦詩淮並沒有就此停止,隻是越逼越近。
而那原本還若有若無的香氣也越來越真實,二人越來越近的距離讓紀瀾桉的心率不斷升高。
清醒點。
紀瀾桉偏過了頭,微微調整了一下呼吸。
剛回過頭,便不小心再一次對上了她的眼睛,她那……勾人的眼睛。
她的眼神燙人,燙的她想轉移目光,但……往下看是修長雪白的脖頸,再往下……她彷彿看到了什麼燙眼的東西,紀瀾桉的頭迅速的抬起,將目光轉移到了别處。
“你……靠的有點近了。”
她提醒道。
“我靠的近不近關你什麼事,這房間就這麼大,我想往哪走,就往哪走。”
秦詩淮有些得意的輕笑著說道。
可再往後她就己經無路可退,紀瀾桉己經死死的貼在了牆上。
這可不妙啊……現在她似是能理解那些曾被占羲他們逼到走投無路的犯人的內心是有多麼惶恐了。
她們倆的個子相差不多,紀瀾桉隻比她高出了一點。
秦詩淮順勢把手拄到了牆上,看著“人機”那泛紅的耳朵,秦詩淮的嘴角掛著一絲得逞的笑容。
切,還以為是個硬茬。
就這?
局勢不妙,紅方選手己經掌握了主動權,藍方節節敗退,此時的藍方選手錶現得居然像菜鳥一樣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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