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二十歲到二十五歲,人生最寶貴的五年裡,我的身體和心都隻跟溫以言一個人在糾纏。
他是首富溫家的二公子,是學校所有女生的追捧對象。
我也不例外。
唯一跟其他追求他的女生區别開的是,我不是目的單純的乖巧淑女,而是從小就被精心培養長大的撈女。
我媽嫌我爸窮,我才出生就提出離婚。
她一輩子想傍大款沒傍上,就把所有期望寄托到了我身上。
從小她就開始培養我,從身材樣貌到行為禮儀。
我受她言傳身教,也將當上豪門貴婦定為此生目標,而溫以言就是我當時能遇到最好的人選。
我的功力夠深,他確實在某一段時間內死心塌地愛上我了。
可惜,後來他看穿了我的物質和目的,轉身找了單純的女大學生。
這個傻子根本不知道,相處的五年裡,就算拋開所有物質,我也早已愛他愛得無法自拔了。
我的解釋變成狡辯,他聯合他的朋友們一起奚落我。
我懊悔又自責,承受住所有,嘗試一次又一次的挽回,直到溫以言徹底拉黑了我的所有聯絡方式。
我知道曾經再也不可能回去了,失落之際,好巧不巧,我那個勢利的老媽又診斷出重病。
我需要錢,很多很多的錢。
溫以言拉黑了我的聯絡方式,這一切我都無從告知。
彷徨無助時,新聞上報道溫家也發生了變故。
溫老爺子突然駕鶴西去,家產全都留給了溫以言同父異母的哥哥溫乘逸,溫家二公子跌落神探,比素人還要不如。
本不是親手足,溫乘逸自然不肯對溫以言施以援手。
他隻想落井下石,看著父親最喜歡的小兒子更加落魄。
“願意做我的女人嗎?”
蹲在醫院樓梯間哭泣時,我接過了那張溫乘逸的支票。
我當然知道他並不愛我,不過是要彌補童年遺憾,要搶走他弟弟所有喜歡,或者喜歡過的人和物。
可事已至此,除了接受,我又有什麼辦法!
往事錐心,我壓著心頭萬千情緒,不準自己再去回憶。
跑車停在地下,我拿著副駕位置上的情趣內衣快速上樓。
溫乘逸還有兩個小時回來。
洗澡、換衣服,我的時間非常趕。
一切準備就緒,我換好衣服的頃刻,開門的聲音也隨即響起來。
溫乘逸從别墅的一樓上來,西裝革履,步伐優雅,他永遠像童話書裡的王子。
衣物緊緊貼和在我的皮膚上,半遮半掩,身材比例暴露無遺。
“嗯,還不錯,隻是……最近稍微胖了一點,控製幾天飲食吧。”
溫乘逸居高臨下地站在我面前。
他的眸子裡帶著那種讓我又懼又恨的審視。
“嗯,知道了。”
我半低著頭迴應他,等著下一步的指令。
“可以了,換回來吧。”
又過了半晌,溫乘逸終於緩緩吐出這幾個字,我才得以回到換衣室內將裹在身體外面的衣服脫下來。
旁人都以為,我是被溫乘逸捧在手心的女人。
他故意裝得極其疼愛我,拍賣會、晚宴以及所有需要女伴的場合裡,他通通帶我以未婚妻的身份出席。
他拒絕掉頂級名媛拋過來的橄欖枝,偏要跟我這個身份懸殊的人在一起,就更坐實了真愛的揣測。
但是,在所有人看不見的地方,溫乘逸將我圈在身邊卻從不肯碰我分毫。
他在下一部大棋,緣由初始,不過因為我曾是溫以言愛過和在一起最久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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