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溫以言身邊的第五年,他說睡膩了,轉身勾搭了更年輕、開朗的女大學生。
開始我也以為跟很多任緋聞女友一樣,他不過是玩玩而已,依舊扮演著保姆和助理的角色,幫他打理著生活上的瑣碎。
他也照例喜歡每晚撕開我的睡衣鈕釦,非要折騰我到半夜才願意入睡。
直到有天,他在朋友圈裡官宣了要和那個女大學生訂婚的訊息,然後拉黑了我的所有聯絡方式,遁入在人海裡。
我焦急地向他的所有朋友打探訊息,他們卻都笑話我輕賤得便宜。
我沉沉歎氣,幾年的青春餵了狗,隻能認栽。
我不願多一秒停留,收拾了東西,轉身搬離了同居的房子。
後來的一年,沒有追妻火葬場的戲碼,也沒有遲到的深情,溫以言沒找過我,我也不曾再見過他。
又過了一年,再次見到溫以言是在4S車店裡。
彼時,身份顛倒,他不再是玩世不恭的賽車手富二代,我也不是追在他屁股後面的小助理。
爽文照進現實,溫以言彎腰勾著頭修理我開過來的限量款跑車,而我則穿著上萬的高定套裝,坐在貴賓室等。
他裸露著上半身,神情都專注在修車上,當年的戾氣減半,是被生活磨平了的樣子。
溫以言露出健碩的肌肉和線條,無意抹上的幾筆黑色機油。
我端起桌上的水抿了一口,溫以言的身體,我再熟悉不過了。
聽說後來他沒跟那個女大學生訂婚,收斂了性子,孑然一身,再不沾染任何花草。
“你還是喜歡穿粉紅色。”
思緒之間,溫以言已經推門進來了,眼睛直勾勾盯在我白色襯衣下露出的粉色內衣邊上。
我頓時臉色漲紅,又氣又羞,慌錯地拿起沙發背上的外衣穿起來。
“怕什麼?早就扯過幾百次上千次了!”
他無恥地欣賞著我的狼狽,嘴角上揚,眼睛彎成弧形。
“車子修好了嗎?”
我有些惱怒地蹙眉直視他,這種討人厭的挑逗,簡直和以前一模一樣。
“修好了啊,我最擅長的就是給别人的未婚妻修豪車了。”
溫以言自顧自走到我面前,故意對準我留下口紅印的位置,將剩餘的半杯水喝掉。
我的心臟在胸腔裡狂跳。
仿若幾年前初次與溫以言接吻擁抱時的小鹿亂撞。
我頓時來了火氣,恨自己無從壓抑的行動。
起身往外走,我隻想快點逃開這個讓人燥熱的地方。
“我哥身體不行,這兩年,肯定沒有跟我的時候爽吧。”
即將走到玻璃房門口的時候,突然,一隻有力的大手精準地打在我的包臀裙上。
隔著薄薄的裙子布料,我甚至能感受到男人掌心濕熱的溫度。
“你乾什麼?”
我羞惱地一步跳開,站到他的旁邊的位置上。
溫以言收回了手,笑意裡全是輕蔑。
無措感包裹著每根神經,我快速轉進車子裡逃跑了。
直到開出很遠的位置,我才慢慢穩下心來。
往事越不願想,就偏要浮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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