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能找到你頭上來,就是掌握了十足的證據,更不會拿我女兒的名聲開玩笑!
我聽說,你家的世子之位到現在都還沒立下,你夫人和你家小公子這麼做,目的是什麼,你我都心知肚明。”
魏伶聖又羞又愧,起身對蔣文淵做了一揖道:“某確實不知,國公且給我一日的時間,待我回去後查明事情的真相。
若真是內子和犬子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某定不會姑息。”
蔣文淵也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魏侯且聽我一句忠告,有些事情,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啊!”
“謝國公爺提點!”
且說魏伶聖回家後不動聲色。暗地裡,卻使人悄悄拿了小兒子身邊的人。
小廝哪裡頂得住,不待用刑,當即便吐露了一乾二淨。
正與蔣文淵所說一般無二。
魏伶聖又羞又驚又怒,當即將讓人綁了這小廝,往夫人和小兒子面前一丟。
面色沉沉道:“你們倆,誰來給本侯說說,護國郡主的事!”
韓氏一聽,便知事情敗露,當即面色發白。
可仍然抱了一絲希望,為自己辯解,急急道“侯爺,你聽說妾身解釋,妾身隻是一時糊塗,再說了,蔣家那丫頭不也沒事兒嗎?“
魏侯見韓氏到現在都還不肯承認錯誤,怒從心起,蒲扇一般的巴掌高高的揚起,重重的一耳光將韓氏打到在地。
韓氏的臉當即就腫了起來,嘴角鮮血直流。
魏才樂見此驚呼一聲,趕緊去扶他娘。
魏侯怒吼道:“韓氏,你膽子比天都大,護國郡主你都敢算計,還有什麼事情是你做不出來的。
你真以為你兒子是個香餑餑不成,文不成武不就,除了一張嘴會說,他還有哪處出彩的?
陛下為太子親自向蔣家求娶,蔣國公都沒答應,他能看上你兒子?别做夢了!”
罵完了韓氏,魏侯又重重的給了小兒子一腳:“你是不是覺得你很能耐!自己去照照鏡子去!
護國郡主的哥哥,蔣國公世子十六歲中狀元,你他孃的讀了十好幾年書,連個秀才都沒考上。竟然還敢肖想郡主?
郡主是你能肖想的嗎?人家五歲就能上戰場,砍匈奴人的腦袋跟剁西瓜似的,你特孃的都八歲了還擱奶孃懷裡吃奶!我都替你燥得慌。
你還英雄救美,殊不知人家當你是把戲,你老子我的臉都讓你丟光了,不知死活的東西!”
魏侯一通輸出後,看著伏在地上,嚇得直哭的母子倆,隻覺得心中一陣煩悶。
“我把話放在這裡。想想從前的沐恩侯府,不想家破人亡的話,你倆明兒就給我上蔣國公府磕頭道歉去。
但凡態度有半點不誠懇,你們倆也别回來了。磕完頭,再回來領家法!”
說罷,轉身就走。韓氏怕丈夫真不管她了,忍著臉上的疼爬起來追出去拉住他:“侯爺,您去哪!”
魏侯一把將韓氏甩在地上道:“老子進宮請罪!”
魏侯走後,母子倆無力的癱倒地在上,好半天才煞白著臉,被丫鬟扶著回房了。
韓氏做夢也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跟皇家搶人,一不小心是真的會掉腦袋的。
隻是這會兒後悔也晚了。
魏侯進了宮,同皇帝和太子把自家夫人兒子做的蠢事兒說了。
夏景帝也頗覺無語。
景衍盯了魏侯好半晌,生生給他嚇出了一身冷汗後,方才道:“下不為例!”
次日,魏侯備了重禮,帶著韓氏和小兒子上門磕頭道歉。蔣家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家。
韓氏和魏才樂固然是蠢了些,魏侯卻是不錯的。出了國公府的大門,蔣家這邊算是事了了。
為免韓氏和小兒子再犯蠢,魏侯又當著全府人的面請了家法。
剛打完,那邊皇後的懿旨又下來了,對韓氏好一頓申飭。韓氏的裡子面子都算是丟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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