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禹清平靜的對魏才樂道:“我後來特地去京兆衙門查過,撈走那五個混混的就是你魏府的人。
老話說得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說實話,你們自導自演的這出英雄救美的把戲,若是換在其他姑娘身上,說不定就真成功了。”
說到這,她頗為牙疼的咧了咧嘴:“隻可惜,你們找錯了對象!”
她頓了一下又道:“而且我大概也知道你們為什麼會這麼做。
給二位一句忠告,想要得到某些東西,不如多讀書多靠自身的努力,靠歪門邪道,即使得來也不會長久。言儘於此,好自為之罷!”
說罷,她扶著陸氏的手臂:“孃親,我們走吧!”
這邊發生的事情,自然被不少有心人看了去。幾個去過泰安農莊的貴族子弟,看了這一場,臉上均是一言難儘的表情。
他們互相交換了個眼神,其中一個白衣華服子弟道:“姓魏的可真是勇啊!連護國郡主都敢算計!”
别一個著青衣的冷笑道:“豈止是勇,根本就是蠢。敢跟太子殿下搶人,怕是死都不知怎麼死的!”
丙道:“以後,咱們還是離他遠些罷,這麼蠢,可别帶累了我們!”
“說的對......”
祭祀完成後,景衍就派人來接走了蔣禹清。兩人站在視野最寬闊的觀禮台上。
下面就是寬闊的河面,河中鑼鼓喧天,千舟競渡,爭先恐後。兩岸是黑壓壓的人群,人們紛紛給自己支援的龍舟隊伍,呐喊加油鼓勁。
蔣禹清沒有特别喜歡的隊舞,但這並不妨礙她給河中的龍舟漢子們加油,拍的手掌都紅了。
景衍摸摸她的頭:“清清很喜歡?”蔣禹清頭也沒回道:“挺好玩的!”
“那以後我們每年都來可好!”
“可以.......加油,快點——哇,第一名,太棒了!”景衍寵溺的看著她又蹦又跳的,隻覺得這樣的清清格外的有朝氣。
看完龍舟賽,回程的路上,陸氏氣不過,終究是沒忍住把安西侯夫人做局誆騙蔣禹清的事情告訴了丈夫。
蔣文淵一聽,當即暴怒了道:“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魏家小子算個什麼東西,我的女兒也是他能覬覦的麼。
這事兒若不找魏家討個公道,我便不姓蔣。”
於是,第二天下朝時,蔣文淵就攔住安西侯魏伶聖:“魏侯請留步!”
魏伶聖衝他作了一揖:“國公爺!”
蔣文淵道:“禦街香茗樓剛上了新茶,魏侯可願同我前去一品?”
魏伶聖雖與蔣文淵同朝為官,兩人的交集並不多,僅限於點頭之交。
此番,蔣文淵竟然破天荒的邀他前去喝茶,他竟莫名的有些慌。
然蔣文淵位高權重,他不得不去。隻好道:“國公爺相邀那是魏某的福份,國公爺請!”
兩人到了香茗樓,上了二樓雅間,點了茶水點心。
飲了一盞後,魏伶聖終究是沒沉住氣問:“不知國公爺今日請魏某來所為何事,還請國公爺直言。”
蔣文淵遂放下茶杯道:“不知你家夫人的打算,你可知曉?”
魏伶聖一頭霧水:“國公爺何出此言,怎麼又說我夫人頭上去了?”
蔣文淵道:“看你的樣子,該是不知曉的。
年初時侯,您的夫人與貴府的小公子合謀做局,在我女兒回家的路上,做馬車出事堵了大路,逼得小女隻能走小道回家。
之後又使人假扮劫匪,在小巷中打劫小女。使貴府的小公子及時跳出來搭救,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戲碼。
再後來貴府的小公子,又數次跟蹤小女,製造機會與她假裝偶遇,著實給她造成不小的困擾。
少年人,慕少艾,我能理解。但貴府的公子做到這地步,是否太過份了些!”
他見魏伶聖一臉的大驚失色,不可置信的表情,道:“魏侯也别覺得我是誇大其詞,危言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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