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她忙著泰安農莊的事情沒來。今年,景衍早早就約了她一起看龍舟,二人約好了在京郊碼頭的觀舟台見。
按慣例,太子在龍舟賽開始前需要主持一係列的祭祀儀式。
去年景衍為了給蔣禹清幫忙,缺席了儀式,最後是夏景帝代替的。
今年說什麼,皇帝也不會再讓兒子溜了。
蔣禹清的父兄都起了個大早,去了祭台那邊,參加祭祀儀式。
母女倆稍後一步,吃過早飯,方才坐著馬車慢悠悠的往雲瀾河邊趕。
到河邊的時候,那裡已是人山人海。
兩人下了馬車走到了觀景台,正要尋自已的座位,迎面就撞上一對母子,笑盈盈的向她們走來。
“見過蔣夫人!蔣夫人好!”
陸氏回了半禮,不冷不熱道:“魏夫人。”
來人正是安西侯夫人韓氏和她的兒子安西侯府的二公子魏才樂。
魏才樂一見到蔣禹清便眼前一亮,一個多月未見,她似乎更好看了一些。“郡主,我們又見面了!”
蔣禹清微扯了扯嘴角道:“確實!”自打那天,在街上明著懟過他之後,眼前確實清淨了一陣子。
這會又在河邊遇上,心情著實有些不爽。
因著之前發生的事情,蔣禹清並未放在心上,故而也不曾同家裡人說過。
所以陸氏並不知道,這會兒聽出魏才樂話裡的意思,立即皺了眉問女兒:“清寶,你們之前見過?”
蔣禹清無奈的點了點頭:“算是吧!”
魏夫人立即接了話去,笑容滿面道:“想來蔣夫人還不知道吧!今年年初的時候,小兒還救過郡主呢!”
陸氏聞言立即問蔣禹清:“怎麼回事?娘怎麼沒聽你說過!”
蔣禹清捏著手裡的繡花團扇,漫不經心調了個個兒“嘖”了一聲,似乎頗為疑惑道:“是有這麼回事!
那是在元宵節前,我從醫院往回走的時候,幾輛馬車竟然把大街給堵了。
我和小十過不去,就從旁邊的小巷子裡走,碰到幾個打劫的,然後這位(壯士)就帶著兩個人跳了出來,打倒了劫匪。”
陸氏立即想起年前曲氏的話,又見女兒這般態度,立即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合著,是這母子兩個做的局呢!
遂皮笑肉不笑道:“大過年的,又剛下過雪,那麼寬的大街早不堵晚不堵,偏偏等你回家的時候再堵。
而且,魏公子出現的時間和地點似乎也太巧合了些!”
蔣禹清點了點頭,頗為讚同道:“我也是這麼覺得的,所以在魏公子提議要放了那五個劫匪的時候,我就直接捆了給他們送京兆衙門去了。”
魏家母子聞言卻是變了臉色。
韓氏道:“二位這是什麼意思,我兒救了郡主,你們不感恩也就罷了,還詆譭是我們做的局,是否太過份了些!”
陸氏聞言也不再給她面子,冷冷道:“是不是你們做的局,大家都心知肚明。
我偌大個國公府,能放任她一個小女娘獨來獨往,魏夫人就沒想過什麼原因嗎?”
說著,陸氏重重的哼了一聲又道:“本夫人也不怕實話告訴你,她當年在邊關殺敵的時候,你兒子恐怕還在你懷裡撒嬌呢!”
被陸氏一把撕了遮羞布,韓氏的臉色也很是難看:“我承認郡主很優秀,但夫人這話是否過了些?”
陸氏嗬嗬一聲,諷刺道:“過了?魏夫人不防回去問問你家侯爺。看他聽沒聽過(小戰神)這個名號。
那是我女兒砍下了匈奴五王子和匈奴大將軍的頭顱後,西北軍中的將士們給她取的尊號。
所以,别說是五個地痞流氓混混,就算是再來十個,捆一塊也不是她的對手!
不然,你以為她的封號(護國)兩個字是怎麼來的。”
魏夫人臉色發白,嘴唇翕動著,半天沒說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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