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武這事兒得持之以恒。她現在要學醫,又要當老師教學,抽空還要上莊子裡轉轉,哪怕是晚上,也都得去靈境裡修煉,哪有那美國功夫學武。
還是算了吧!
況且,她現在修煉小有所成,一般的武功高手,真未必是她的對手。
師徒幾人吃過早飯,就往和安醫院去了。
剛到醫院,就聽到急診處亂鬨哄的,還有人在哭。
原是剛送來的一個奄奄一息的難產婦。
孩子倒胎,腳先出來的,羊水已經流乾了,血一滴滴的往下淌,才這一小會兒就在地板上淌了一小攤。
穩婆也是實在無法,家屬這才送到和安醫院的。
這情況,隻能剖腹還必須要快。
蔣禹清讓其人去準備的術,自已留下來把情況跟產婦的丈夫一說。
男人當時就不同意,嚷嚷起來:“不行不行,我媳婦怎麼能讓别的男人看了,說什麼也不行。”
都說產房是照妖鏡,能看出一個女人是不是嫁對了人。
很顯然,這個產婦運氣不太好,嫁了頭沙文主意的豬。
在這盲婚啞嫁的古代,她沒有權利自己選擇丈夫,所以隻說她的運氣不好。
特麼的,都什麼時候,這男人還有心情計較這個。
但為了產婦,蔣禹清還是忍住了怒氣。
為了自己的話更加有說服力更有氣勢一點,她甚至爬上一張高凳子,站在那上頭同男子據理力爭:“我們是醫者,是大夫。
在大夫眼裡隻是病患,沒有男女之分。難道你想看著你的妻子和孩子死在你面前嗎?”
男子當然捨不得。
他家裡窮,娶個媳婦不容易。
但做手術就意味著她媳婦會被别的男人看光身子,這相當於給他戴綠帽,他是絕計不能忍受的。
男人雙手抱頭捂臉道:“難道就沒有别的辦法了嗎?”
蔣禹清恨不能打死這迂腐的狗東西,怒吼道:“我們是大夫,是人,不是神仙。你妻子冒著生命危險在給你生孩子,延續你家的香火。
你為了你那點子可憐的大男子自尊,置你妻兒的性命於不顧,你還是男人麼,狗屁!”
男子的妹妹之前一直在照顧產婦,聞言也哭著勸道:“哥,你就簽字吧。嫂嫂就快要不行了,難道你真想看著她死。”
男子不為所動,冷著臉就是不鬆口。產婦還有些微弱的意識,眼淚順著眼角滴滴滾落。可見,丈夫的話她都聽見了。
雙方正在僵持的時,打外頭風風火火的跑進來一箇中年婦人。
一見面婦人就重重的給了男人一個耳光,大罵道:“我打死你個畜生玩意兒,早知道你麼冷血無情,老孃當初生下你就該溺在尿桶裡。”
原來這中年婦人,竟是產婦的婆婆,男子的老孃。她先前是去借錢去了,所以才來的晚
婦人打完了兒子,焦急對蔣禹清道:“小神醫,求你們救救我兒媳婦,多少錢我們都治。
如果、如果有萬一,請先保我兒媳婦,她還年輕。孩子……孩子沒了還可以再有!”
婦人說著,已是哽咽不已。
蔣禹清聞言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婆婆,我們會儘最大的努力的。
況且,手術時隻會露出肚子,產婦的其他地方都是蓋起來的。”
蔣禹清再次遞上手術同意書,婦人擦了眼淚麻利的按了手印,甚至按著兒子的頭逼著他按了手印。
蔣禹清將東西放在前台,交待她們一定要送到院長辦公室去。就匆匆去了換衣間換衣。
蔣禹清親自給產婦做了椎管內麻醉,也叫半身麻。
這種方式對胎兒的安全性高,是常見的剖宮產方式。
之後上了血袋,產婦失血過多,不輸血,她活不到下手術檯。
臨上手術檯前,蔣禹清為了給產婦打氣,趴在產婦耳邊道“你有一個好婆婆,所以哪怕為了你的孩子和你的婆婆,也要好好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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