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這樣的小混蛋就得狠狠的揍回去。打不過就喊人幫忙,打壞了朕給你兜底!”
“好!”糰子笑眯眯點頭。
皇後“……”
景衍“……”
皇帝滿意的走了,順便撈走了他兒子。童涪秋還在禦書房外跪著呢!
皇帝咬了咬後牙槽。
上回那個同進士的賬,還沒找他算呢,這回又給他捅個大簍子出來。他尋思著,自已對下頭的人是不是太好了些,以致於一個侍郎夫人就能隨隨便便將人沉湖。
真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這事兒童侍郎一家想狡辯都不成,也沒人敢撈。
太子殿下親自送進去的人,誰敢去撈,不要命了?
況且,姓鐘的女人是真狠啊,大庭廣眾下,就敢把有封號的縣主給沉湖,這腦子也是沒誰了。如今落得這地步也是咎由自取。
最終童夫人鐘氏以“大不敬”和“謀殺未遂”之罪被判了絞型。
童侍郎則以“治家不嚴”及“以權謀私”之罪,被貶為庶民。
童涪秋到底慶幸,皇帝仁慈給他留了條性命。
否則給鐘氏的言行定性就不是“大不敬”而是“謀逆”了。
謀逆者,誅九族!
真是那樣,童家上上下下幾十口子,隻能齊聚陰曹地府了。
童家的事,辦得雷厲風行。
有人私底下吐槽,說那個蔣禹清就是個禍害根子。
前有沐恩伯府,現有童侍郎府,但凡惹到她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也有說公道話的:“瞧你這話偏頗的,人小姑娘才來京城多久,得罪了誰?
一個個上趕著找人家的麻煩,不就是仗著人家大人不在,欺負幼小麼?
眼瞎踢到了鐵板,得了這樣的下場怪得了誰?
難不成,家裡的兒子教不好,也賴人家小姑娘?
你這是典型的受害者有罪論!我恥與你這樣的人為伍。”
說著,氣憤的甩袖子走了。
當然,這事兒蔣禹清並不知曉。她也沒那閒功夫管這些有的沒的。
截止五月二十日,報名學習天醫術的已有三百多人,報名學護理的更是多達五百多人。
這其中,不乏許多成名已久的名醫,甚至太醫院的。
五月二十二日,經過一天的考試,最終確定了和安醫學堂第一批學員的名單。
上次觀摩過手術的吳越、齊銘、程風三位金瘍大夫,赫然在列。
五月二十五,學堂正式開學。臨床醫學科十位正式學員,並五位編外人員。
這五人,就是邱神醫師徒孫五人。他們既是學生也是老師。隻是其中一個自打那天被姑娘追打逃跑後,到現在都還沒回來。
三人行必有我師焉,師徒幾人各有所長。每每其中一人講課時,其他的都會坐在下面認真的聽講。
堂下的學生,若是不懂也可舉手提問,老師也會儘心的解答。
正是由於他們這種不藏私,不拘泥於規矩小節,隻專注傳播醫學的無私精神,深深的打動了台下的學員們。
他們也紛紛拿出自家的獨門絕技,或是不傳之秘與大家分享交流,極大了促進了大夏的醫學發展。
失蹤人口陸邑在開學三天後的一個深夜,終於回來了。
身上的衣服又臟又臭不說,甚至破成了碎布條拍。好在那張臉沒事。
他一回來就問有沒有吃的。蔣禹清看他的臉青灰青灰的,顯然是餓壞了。
蔣禹清隻好叫醒廚娘,給他做了碗雞蛋麪。這傢夥吃的狼吞虎嚥的,頭也不抬。
蔣禹清十分好奇,這貨這幾天到底經曆了什麼才弄成這樣?
但終歸沒好意思問出口。隻是著人給他準備了水和衣服便回去睡了。
次日,蔣禹清去回春院吃早飯時,陸邑正在院子裡練功。見她在一旁看得興致勃便收了扇子道:“小師妹,想學嗎,想學教你?”
蔣禹清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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