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妾身和聞雨曦更是水火不容,而江禦那麼喜歡蕭雨曦,若是他們二人有朝一日翻身,必然讓我生不如死。”
她似焦慮的樣子,與江逾聲道:“王爺,妾身自已無所謂了,可是,如果到時候他們把這筆賬也算到王爺頭上,妾身萬死難辭其咎了!”
江逾聲嗬笑了一聲,“姝兒是怕連累我了?”
聞姝張了張嘴,這個時候才注意,他對自已的稱呼是姝兒,自稱我。
“妾身……”
“我護得住你,你不用怕。”男人嘴角掛著一絲笑意。
夜有些昏暗,聞姝看不見,但是,她似乎聽出,男人的心情卻不錯。
這時,她才發現自已大半個身子都是貼著江逾聲的。
男人滾燙的身體,以及他親密的摟著自已在懷裡,聞姝都覺得臉頰發燙。
她悄悄的想挪動身子,男人聲色暗啞的道:“别動。”
别動……
那她就這樣一直靠在他懷裡?
這樣會不會把他壓麻了?
“姝兒,”男人在黑暗中開了口,“就算不是你,我與平西王府都不共戴天,所以,自你嫁入王府,你我便是一體了,你不用擔心會連累我。”
他的大手似有些緊張,貼在她的肩膀有些發抖。
聞姝微微頷首,江逾聲和平西王府本就是對立面,她似乎都不用吹枕頭風,他對平西王府,對江禦都沒什麼好印象。
“從今往後,妾身再無孃家,唯有王爺了。”她聲音嬌滴滴的,聽得江逾聲心頭一陣發熱。
唯有他?
這句話的分量很重。
江逾聲記下了,他會妥帖的安放懷中少女,此生都不會辜負她,“好。”
他的大手輕輕得拍著少女的肩,讓她安睡。
許久,待聞姝睡熟。
江逾聲起了床,他披上披風,坐在輪椅上推著出去。
他打開門時,簡順也從一旁的耳房出來,“王爺,您這是?”
“回書房。”
“是。”
簡順推著他,等到書房之後,簡順去將羽七給喊了過來。
“王爺。”
羽七抱拳行禮,大半夜叫他來,這讓他心頭有些發慌。
江逾聲擰著眉頭問道:“你把聞雨曦送去破廟,就沒做點别的?”
别的?
王爺這是什麼意思?
“屬下沒有。”羽七直言道。
江逾聲道:“王妃與本王同心,此後,對聞家,平西王府的人不必仁慈。”
羽七在這個時候算是聽明白了。
王爺這是讓他以後不必顧忌王妃的身份,給那些人留餘地。
羽七抱拳,“是,屬下謹記。”
想著姝兒在睡夢中都被人欺負,江逾聲心頭不爽,直接讓羽七附耳過來。
羽七一愣,隨即附耳過去,隻聽江逾聲在他耳邊款款吩咐。
“是,屬下這就去。”
待羽七一走,江逾聲卻坐在案前,嘴唇掛著淡淡的笑意,長久不消。
簡順在一旁看著,也跟著心情很好,“王爺,這已太晚了,您是在書房安置?”
江逾聲道:“不,本王要與王妃同睡。”
哎喲。
這王爺是千年鐵樹開花了,對現在的王妃實在是疼愛得緊。
這下,王府的主母應該是穩了。
“是。”簡順應聲,就去推江逾聲,又往主屋那邊去。
剛一出書房,就碰到疏影趕來,“王爺,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江逾聲揚手,“無事。”
疏影:“……”這都直接將羽七、羽十一給安排出去了,怎麼會沒事呢?
簡順將江逾聲送回主屋之後。
剛關門,就看到主院裡,疏影站在那裡等他。
他聳聳肩,將衣領拉得高一些走過去,“疏影大人還有事?”
疏影道:“無事,就是想問一問,”他確定周圍沒有端貴妃的人之後,小聲問簡順,“兩位主子到底叫過水了嗎?”
簡順:“……”
“你如今怎麼這麼嘴碎?不怕王爺撕你的嘴?”作為貼身內侍,在王妃入府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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