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什麼?”江逾聲很驚訝,自學成才,這得多大的努力和天賦啊!
聞姝道:“不過王爺放心,妾身都是在自已身上實踐過,後來,也時常幫助一些無力就醫的人治病,妾身也算得上行醫數年,王爺不必擔心。”
江逾聲嗬笑一聲,他怎麼會不知道呢?
早在四年前,她不就是救過他了嗎?
他心疼的是,她說,她拿自已施針試驗,那得多疼啊,稍不注意,指不定大好年華的姑娘就廢了。
三刻鐘後。
聞姝將銀針拔了。
隨後,脫了鞋襪上床,坐在他腿邊,擼著衣袖,“往後施針之後,妾身都替王爺按摩,假以時日,王爺自然會感受到更多的知覺。”
“好。”
他的腿原先能感受一點點知覺,而今日,也不知道是她施針的效果,還是因為她那雙手太滾燙了,所過之處,觸感異常的明顯。
如此幾回。
聞姝也累得不輕。
她喚清寧打了水,洗了把手,這才上床,與他同床而眠。
漸漸的,男人聽到了她均勻的呼吸聲。
每一聲都像是在他心間縈繞幾回,久久不能離去一般,撩撥得他心癢難耐。
男人側身看向她,夜色中,看不清她容顏,可,那張臉就像是印在他腦海一樣。
“姝兒,此生有幸,兩次遇到你,都是我的救贖。”他悄悄拿起她一隻手,放在唇邊輕輕一吻。
女人嘟囔著,“江禦!”像是生氣一樣?
緊接著,那纖纖玉手打過來,打在他胸膛,撓癢癢一般,嘰裡呱啦說了一些他根本聽不明白的話。
江逾聲嚇得一跳,原來是做夢!
做夢,她都想著江禦嗎?
寒風吹的窗柩吱吱的響。
江逾聲看著埋在自已胸膛的少女,那顆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又開始怦怦怦的亂跳了。
她連做夢,喊的都是江禦。
就那麼喜歡,放不下他嗎?
“姝兒……”他聲色暗啞,卻帶著得天獨厚的魅力,可惜,聞姝並未聽見。
他長這麼大,從未自私的想要過什麼東西。
如今,他特别的清楚,不管她心繫何人,他要她,一定要她!
大手輕輕的覆在少女的一側臉頰,不過剛剛觸碰,她就像是受到萬分驚嚇一般,聲色驚恐,“不要,聞雨曦,聞雨曦!”
“姝兒,姝兒……”江逾聲嚇得一跳,他連忙安撫懷裡的少女,“我在,别怕,你别怕。”
他輕聲的安撫。
聞姝似半夢半醒一樣,“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她那破碎撕裂般的哭泣音,像是重錘鑿在他的心上,難受得很,“不怕,往後我會護著你的,我會護著你。”
江逾聲從未哄過什麼人。
他隻是覺得,輕輕得拍著她後背,輕聲的安撫便是哄。
往後會護著她……
聞姝從噩夢中清醒了幾分,卻還是陷入夢境之中,難以回神。
江逾聲問道:“姝兒,你做噩夢了?”
“嗯。”
“不怕,隻是夢。”
隻是夢嗎?
前世種種,她記憶猶新。
而剛剛那個夢,是聞雨曦還是如原書那樣嫁給了江禦,他們還是天定的氣運之子。
她、江逾聲以及大大小小的反派,墊腳石,背景板統統都沒能逃過原書的設定。
“王爺……妾身怕,妾身真的怕。”
江逾聲的手不經意摸到她臉頰上的淚水,加之她那個恐懼嬌弱的聲音,怎不叫他心疼?
他將人緊緊的摟在懷中,問道:“姝兒,你到底在害怕什麼?”
聞姝靠在他胸膛,想起夢境中聞雨曦和江禦那得意的表情,她就恨的牙癢。
隻要聞雨曦還沒成親,這兩個人就有可能在一起。
她的確很怕。
聞姝想,他們兩個人的命運是連在一起的,有些事,該讓他有個防範。
想著,聞姝道:“王爺知道,妾身在將軍府時,從未被人善待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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