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沒有胡說,翠珠失蹤前一日,她見過你,你還喝斥過她,這件事很多宮人都看到。”
“皇上,皇上請您一定要著人查清楚,翠珠到底是怎麼死的。”
皇帝頭疼的厲害。
娟綾淚眼朦朧,“皇上,你說過要幫臣妾找到翠珠,可是現在她竟然死了,就算不是太子殿下,臣妾也想為翠珠討回一個公道。”
“絕不會是太子。”皇帝說道。
江逾聲也鬆了一口氣,可是看父皇的狀態,他似乎很痛苦,像是在極力的忍耐著什麼。
江禦前來求見,隨後拿出一個臭烘烘,濕漉漉的荷包出來,“這是從翠珠屍體邊上找到的東西,娘娘,你看看這可是翠珠的東西?”
李娟綾忍著惡臭,差點嘔吐。
李福去接了過來,“這這上面繡著聲字,這莫不是太子殿下的東西?”
“是聲,是江逾聲!”李娟綾哭喊著,“太子殿下,想不到,你真的害死了翠珠!”
“翠珠,我的翠珠……”她那個演技,真是讓人感動。
江逾聲都要氣笑了,就李娟綾那樣狠毒的性子,對翠珠能有幾分感情?
他怒視著李福,“那日孤下朝,是你偷走了孤的荷包吧。”
李福一驚,跪在地上求饒,“哎喲,太子殿下,奴才可不敢偷殿下您的東西呀,奴才隻是個小人物,開不得這種玩笑。”
李娟綾看向皇帝,“皇上,臣妾真的沒有想到,太子殿下真的會……”
“都滾!”皇帝震怒!
李娟綾嚇得一跳,“皇上,那太子殿下汙衊臣妾這件事。”
皇帝看向江逾聲,“是你嗎?”
“父皇,兒臣怎會做這種事情,何況兒臣與李妃的婢女,也無冤無仇,怎會對她下手?”
江逾聲單膝下跪,對著皇帝解釋。
皇帝深呼吸一口氣,扭頭看向李娟綾,“太子說不關他事。”
李娟綾看皇帝那眼神就跟要吃人似的,她心虛了,害怕了。
就在這時,皇帝忽然身子顫了顫,整個氣場變換了許多,李娟綾試探的說道:“那,那太子貼身的荷包怎麼會在翠珠的身邊發現啊,太子殿下,您能不能解釋一下?”
“孤剛剛說過了,這是你身邊的太監,從孤身上拿走的。”
李福直接跪著,都不用起來,磕頭道:“哎喲,太子殿下冤枉奴才了,奴才哪兒敢啊。”
反正就是誰也拿不出證據來。
皇帝大怒道:“太子,你自已的東西都看不住,這就是你的錯!”
江逾聲真的覺得天雷降落,劈得他暈頭轉向,父皇怎麼會對他說這種話。
他看著父皇,嘴唇翕動,半天說不出話來。
“皇上,可憐翠珠死的好慘。”李娟綾拿著帕子,哭哭唧唧的。
一旁的尚書令站出來,“皇上,太子殿下乃是國之根本,怎麼會對一個婢女動手,還請皇上息怒。”
“滾!朝廷養了你們這幫廢物!”皇帝手腳都不聽使喚一樣,顫巍巍的,他拉著李娟綾起身,“走,回宮,吃羊肉湯。”
李娟綾微微一笑,眼神挑釁的看向江逾聲,好戲開場了。
一個宮女,的確不能讓太子殿下付出什麼代價,她們要的,隻不過是皇帝的態度。
現在很明確啊,皇帝已經向著他們了。
時日還長,飯要一口一口的吃,不然容易燙嘴。
李娟綾和皇帝二人,也不知道是誰攙誰,臨走之前,皇帝回眸來看了江逾聲一眼,對這滿地的朝中大臣道:“太子監國,爾等也有輔佐之責,往後無事不得叨擾朕。”
“皇上……”
皇帝根本不理會身後是怎樣的,他咬牙堅持著,直到明華宮的大門關上,他才整個顫得不行,拉著李娟綾,“羊肉湯,羊肉湯。”
李娟綾擰著眉頭,壓低身子去看蹲在地上的皇帝,“皇上,你剛剛為什麼不懲罰太子?天子犯法不是與庶民同罪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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