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就要啟程,耽擱不得。”
“沒事的姑娘,”舒羽道:“我和越姑娘都商量好了,就算您醒了我們也瞞著,不告訴那什麼蕭大人,一切等傷好了再說。
他哪裡知道您現在眼睛是閉著的還是睜著的?”
薑越道:“是啊棠兒,你好生歇著,别的就不用管那麼多,還有我們呢,實在不行我替你去尋他。”
不可!
薑棠猛地伸手拉住她。
千萬不可以!
感受到了手上的力度,薑越拍了拍她:“我知道了,你放心,你不讓我去。
我是不會自己去的。”
“姑娘何必那麼執著?”
舒羽問。
薑棠不說話。
心道:舒羽是知道我們住在這的真正原因,他會這麼說是因為她護主。
逃亡的路上阿姊的貼身丫鬟己經死了。
而舒羽是母親留下來的,自然忠誠於我,也自然願意阿姊替我去找那煞神。
可是阿姊不知道。
她不知道我和她說的我們住在這的原因隻是我編的一個藉口罷了。
倘若她去了,如何能與他交談的好?
這麼說來,“帶傷出征”病情加重,留下一身疤事小。
萬一蕭凜問阿姊一些問題,她搞不懂真實情況,回答錯了,把那尊煞神徹底惹毛了才事大。
所以,薑棠大概休息了兩日就掙紮著下床了。
“傷好了?”
蕭凜問。
“沒。”
薑棠答。
“什麼時候醒的?”
蕭凜問。
“前日。”
薑棠索性不瞞他。
“何不再多歇兩日?”
“不敢。”
薑棠如實回答。
……“知道為什麼叫你來嗎?”
蕭凜問。
薑棠道:“不知道。”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