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接過舒羽遞來的碗道。
薑棠藉著舒羽和薑越的力道緩緩支撐起身體,感覺自己除了喉嚨痛,頭痛,全身都痛!
薑越想幫薑棠順背,想起她背上還有傷,那隻手隻能停在半空中處於一個尷尬的境地。
薑棠兩口咕完水,薑越用手絹幫她輕輕擦拭,提醒道:“别拿手擦。”
“那……蕭凜說什麼沒?”
薑棠強忍著把話問完。
“說了,你先趴下,别說話了,我等會全告訴你。”
薑越道。
那日蕭凜到最後並沒有殺了她,讓仆從她送了回來。
到門口時還給早就等在這裡的舒羽扔了一瓶藥。
“棠兒她怎麼了!”
“你們把姑娘怎麼樣了?!”
“沒死。”
送薑棠來的那人把她放到床上:“這藥外敷。
每日兩次,撒在傷口上。”
那人道。
“什麼時辰換?”
薑越問。
“都行。
隻要别連在一起。”
仆從道。
“姑孃的脖子怎麼這麼紅?
你們到底對她做什麼了?!”
舒羽道。
薑越這才發現薑棠的脖子那處甚至有點發紫。
“無可奉告。”
仆從道。
薑越看著趴在床上的薑棠,落下了心疼的眼淚。
“所以——”薑棠開口。
薑越忙製止了薑棠,她繼續道。
“他雖然派人把你送回來了,但是也說,如果你醒了,第一時間去找他。”
“……”看著薑棠的樣子,舒羽也歎了口氣,道:“越姑娘也說過了,你這傷還沒好呢,如何下得了床?”
薑棠看回薑越。
薑越為難:“他說……那我們不管,”那高高瘦瘦的仆從說:“我們大人很忙,此事了了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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