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順著他精壯的肌肉,陷入腰腹,英挺性感。
他從背後擁過來時,薑止身後潮濕又溫熱。
獨屬於楚伯承滾燙的男性體息,烘烤著她,薑止悸動不已。
她強裝鎮定,低著頭道:“你剛才問我,我還沒給你答覆。”
楚伯承靜靜聽著。
她織毛衣的手頓了頓,“我願意等,但不想等太久。”
楚伯承輕笑。
薑止耳根微紅。
“毛衣多久織好?”楚伯承問。
“快了。”
“多謝太太給我織毛衣。”
薑止唇角抑製不住的上揚,“你叫早了。”
“我改口,你不改嗎?”楚伯承逗她。
薑止不理會。
他說:“繼續叫我阿哥,我愛聽,尤其在床上。”
不要臉!
薑止面紅耳赤,躲開了。
楚伯承悶笑。
夜色撩人。
萬家燈火,逐漸在夜幕深沉中,一盞盞熄滅。
薑止的房間還亮著。
她單薄纖細的身影,隱隱映在簾子上。
從喬寅的方向看去,她正低頭擺弄著什麼的東西。
身後的男人,黏著她不放,臉和她的頸子融成一團模糊的影子。
喬寅不用想,都知道男人是楚伯承。
他們親昵的模樣,讓喬寅心裡發沉。
喬寅乾脆不看,别開視線,在車裡點了根菸,不緊不慢吸著。
後視鏡裡的喬寅,埋在一片氤氳中,雙眸有些失神。
坐在副駕的六子,忍不住歎了口氣。
早就勸喬先生不要來這裡找薑小姐。
這下好了,人沒見到,反而看到這麼糟心的一幕。
六子又看了眼喬寅。
再次歎氣。
跟了喬先生幾年,就沒見喬先生為女人這樣過。
他忍不住勸,“喬先生,世界上女人多的是,你乾嘛非纏著薑止不放呢?她除了漂亮點兒,身材好點兒,膽子大一些,也沒特别到哪裡去啊?”
喬寅想起他和薑止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起初,他並沒有把這個看起來羞澀又內斂的姑娘,放在眼裡。
誰知,外表看起來很膽小的薑止,竟然當著他的面,把棋盤狠狠掀翻了。
那任性的模樣,喬寅到現在還記得。
也許就是從那一天開始,喬寅對薑止有了興趣。
他再找女人的時候,都是按著薑止的身型去找。
但總覺得不儘興。
後來他在飯店醉酒,巧合遇到薑止,他調戲了她。
誰知道薑止竟然膽大包天,用癢癢粉暗算他,害他吃了好幾天的苦頭。
他沒有對薑止下手,反而興味更濃。
不過,他仍是抱著一種不純的心思來靠近薑止。
他想利用薑止,牽製楚伯承。
再後來,一場宴席上,薑止奮不顧身,在槍林彈雨中給楚伯承送槍時的果決和勇敢,以及她那張堅毅又純白的小臉,猝不及防就烙印在他心裡。
喬寅便意識到,他可能淪陷了。
為了一個叫薑止的女人,這顆浪盪風流的心,生出了想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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