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知道明天就能見到程林了,程箏晚飯都比平時多吃了些。
傅硯洲寵溺地摸摸她的頭髮:“這麼高興呢。”
“我都半年沒見我爸了,光青江就去了兩次。還說呢,誰讓你把他送到那種地方,進出都麻煩。”程箏鼓著嘴抱怨。
“那裡的醫療水平很先進,也不看看能住進去的都是什麼人。”
“反正以後我爸就在我眼前,哪兒都不去了。”
“好,就在我們身邊,我們給爸養老。”
傅硯洲坐到程箏身邊,捧著她的臉溫聲說:“隻要你開心,以後你想怎麼樣都行。”
傅硯洲說完,能見到程箏整個人都柔軟下來,嘴邊噙著笑。
再也不是那些發自內心的冷、厭惡和抗拒。
......
這一夜,他緊緊抱著她。
“箏箏,箏箏......”
你願意的感覺太美好了......
......
第二天一早,傅硯洲就出門去接程林了。
程箏笑著叫住他:“對了,家裡的裝潢太沉悶了,一點生機都沒有。我想訂些鮮花,我爸回來了更有家的感覺。”
家......傅硯洲比她還要積極,一邊掏出手機一邊說:“我讓人送過來......”
看到手機上的訊息,他眼神一震,臉色猛地變了。
昨晚不喜歡人打擾,他把手機關機了。
程箏正思索該把花都擺在哪裡,一回神看向門口的男人,疑惑地問:“怎麼了?”
“沒......沒怎麼......”
此時,傅硯洲堅實的胸膛內,一顆心砰砰砰跳得沉重。
如果程箏湊近看,一定會發現,他後脖頸已經開始淌冷汗。
“我,去爸那邊了。”
“好,别讓我爸等急了。”
程箏像一個合格的妻子般,笑著目送他進電梯。
電梯門一合上,傅硯洲擰緊眉頭,迅速撥出手機裡那個號碼。
電梯裡信號不好,電話打不出去,他胸口發悶,從沒有過這樣的急躁。
終於出去後,電話打通了。
“怎麼回事?我嶽父現在怎麼樣了?”
那邊很為難:“傅先生,您嶽父今日淩晨被髮現服.毒,現在我們正在全力搶救。”
“一定要救回來!”
“這......傅先生,您嶽父目前的情況非常不好......”
傅硯洲差點將手機捏碎!
他火速上車趕往中心,臨了,忍不住回頭望一眼樓上。
忍耐住心中的忐忑不安,他訂了很多鮮花回家。
程林服.毒的藥性很猛,劑量也大,傅硯洲匆忙趕到時,主任醫生告訴他,程林所有的臟器都在極速衰竭。
“......能搶救回來的概率很低,幾乎是......千分之幾。”
傅硯洲聽了,頭有一瞬間的眩暈。
“傅先生......”
“傅總......”
傅硯洲穩住身體,這時手機響了,他接起來。
“傅先生您好,您訂的花已經送到您家裡了,由您太太本人接收,她很喜歡。”
傅硯洲的喉嚨像被什麼卡住,艱難地回了聲:“好。”
他腦海裡,閃過程箏在家中每一個角落擺上鮮花的幸福模樣......
與此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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