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惡狠狠的瞪著徐奉年。
“哈哈,走吧。”徐奉年一把拉住了南宮仆射的小手。
雖從中感受到了一絲絲本能抗拒。
但南宮仆射終歸沒有將手抽回。
“南宮啊,這四個入我門下比你早,不論年齡大小,都是你的姐姐,記住了。”
“皇宮那邊還有個老五,就是隋珠公主,雖然性子不太討喜,但本世子不是始亂終棄的人,喜新不厭舊,所以,你就是老六了。”
徐奉年目光肆無忌憚的看了南宮仆射兩眼,已然聞到了淡淡的女兒體香。
“本世子沒想到你竟然會這麼痛快的答應,害,我真是看不透你這個老六。”
南宮仆射:......
此刻,她的內心是崩潰的!
被當街拉手已經夠難為情的了!
還什麼老六?
可惡!
這名字也太難聽了點吧!
離陽宮。
看著文武百官支支吾吾的模樣,離陽皇帝突然有種想罵孃的衝動!
同時,心裡也憋屈的要命。
這次真是殺敵0,自損一個億了!
裡子面子全沒了,皇室威嚴掃地,結果人家徐奉年啥事沒有,複活了!
“滿朝文武,為何一言不發?”
皇帝淡淡道。
左右掃了兩眼。
忽的大喝:“為何一言不發!”
龍顏震怒!
“臣有罪!”
“臣有罪!”
百官異口同聲的請罪,
跟著齊齊跪在地上。
“徐曉,好啊,好一個徐曉!”
“利用天香豆蔻令其子假死,誆朕的封賞,徐奉年入京看似作為人質,實則所謀甚大!”
“徐曉!你當真下的一手好棋啊!”
“噗!”
怒火攻心。
離陽皇帝當場噴出一口心頭血!
沒錯,他將這一切都看成了是徐曉的陰謀,包括滿朝文武,都一樣。
如此狠辣老練的手段,加上那塊北涼王令牌,誰會往徐奉年的身上想?
在眾人看來。
即便徐奉年,或許也不過是人屠徐曉手中的一枚棋子罷了。
人屠嘛,沒有親情很正常。
好比張麻子臉上就他媽該有麻子。
徐奉年,仍舊隻是個紈絝子弟。
膈應人,噁心人,但不足為慮。
“陛下!保重龍體啊!”
“快!扶陛下下去休息!”
眾臣連忙做出一副關懷模樣。
而離陽皇帝卻擺了擺手:“不必!眾愛卿還是說說,該如何應對如今的局面吧。”
一口心頭怒血吐出後。
皇帝的心也稍稍平靜了些。
否則根本不會用上愛卿二字。
“陛下!”
左都禦史道:“既然徐奉年沒死,那對於徐曉的封賞可以收回。”
兒子沒死,北涼王沒了發飆的藉口。
封賞自然要收回。
這個邏輯看似沒毛病,但...
“糊塗!”離陽皇帝大喝道:“朕乃天子,一言九鼎,況且罪己詔已下,金口玉言,已然昭告天下,如何收得回?”
“況且,要是那徐奉年再來個自儘以死相逼,如之奈何?”
聞言。
左都禦史沉聲道:“陛下,徐奉年先前之所以敢自儘,是因為有至寶天香豆蔻在身,此寶極為難得,他未必還有。”
“你敢賭麼?”皇帝冷聲道。
聽著聲音中夾雜的無儘怒火,左都禦史背後的冷汗都下來了。
但他是言官。
既然開口,便要據理力爭:“臣覺得,可以一試!”
“叉出去砍了!”
離陽皇帝大手一揮,眼中都在冒火:“你敢賭?你竟敢拿離陽的江山社稷,去跟一個紈絝賭誰更瘋狂?即便沒有天香豆蔻,誰能保證徐奉年不再發瘋?”
“陛下!陛下饒命,老臣也是為了江山社稷著想,陛下...啊!”
手起刀落。
人頭落地!
整個離陽宮內,彌散著騰騰殺氣!
恐懼讓眾人瞬間清醒過來。
是啊!
敢賭麼?
拿江山社稷,跟一個瘋子賭誰更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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