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不會對齊豔娘發出“遠走高飛”的邀請來。
柏哥兒也若有所思。
等送齊豔娘回去後,柏哥兒去了一趟巴南縣這邊喻家商肆的分號,找了這邊的夥計,囑咐了幾句。
到了晚上,巴南縣喻家商肆的夥計便找上了吳家的門,以送米糧油的說法,讓吳用他老孃匆匆出了門,去鋪子裡領取。
吳家沒了人。
柏哥兒帶著一名屬下,偷偷潛入了吳家。
吳用既然知道自己很可能會被殺人滅口,那麼,他很有可能會提前留下些什麼東西。
柏哥兒帶著那屬下悄悄在吳家摸黑找了個遍。
卻沒什麼收穫。
柏哥兒想起齊豔娘說的話,心中一動,去了院裡。
月光下,兩家之間的那道籬笆猶如一道黑沉的分界線。
柏哥兒最後在籬笆的藤蔓掩映中,找到了一團塞得極巧妙的油紙包。
......
還有一日便是放榜的日子,官府又一直尋不到能將柳哥兒定罪的證據,喻家人不停上訴,官府最後隻能咬牙放了柳哥兒。
柳哥兒大步邁出了監牢。
在獄中待了幾日的柳哥兒雖說精神看著還不錯,但明顯還是要瘦了些。
杏杏,柏哥兒,喻二虎喻三豹都等在了監牢外頭。
比起不停抹淚心疼兒子的喻二虎,柳哥兒的情緒堪稱一個穩定。
喻家人歡歡喜喜的簇擁著柏哥兒回了暫時落腳的小院子。
覃敬謙站在樹下,遠遠的看著,最後臉色陰沉的進了馬車。
當時,他把吳用殺死時,明明放了能直指喻永柳的一片衣角,卻不曾想,那日後頭竟是起了大風,在旁人發現吳用屍首前,大風將那片衣角直接颳走了!
難道真就老天爺都在幫喻永柳?!
覃敬謙越想越氣,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柏哥兒接到了柳哥兒,往遠處駛離的那輛馬車望了一眼,嘴角泛出一抹冷笑來。
他沒有把他新找到的證據呈上去,是因為,這些要用在關鍵的時機,要一擊必殺!
至於這個關鍵時機,放榜後三日,正好有巡撫來州城,便是那時候了。
覃家,覃敬謙,都給他等著!
......
柳哥兒入獄這事,再結合先前覃敬謙一直在暗示有人為了拿解元給他下了毒,害他狀態不佳在考試時病倒這事,在州城這一片的學子間傳的是沸沸揚揚的。
放榜這日,柳哥兒毫不意外的名列榜首,拿到瞭解元,但引來的卻是一片噓聲。
氣得原本狂喜的喻二虎,差點跟人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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