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哥兒跟桂哥兒起初來不及掙紮,很是捱了幾拳頭。
但他倆打小也是在村子裡打架廝混慣了的,平日裡槐哥兒也會在空閒之餘教他們一些拳腳,兩人反應過來後,很是默契的直接衝著一個人去了,柏哥兒體格健壯些,直接死死禁錮住那人,桂哥兒則是靠著他靈活的身形扒住了那蒙麪人的身子——他腿圈在那蒙麪人腰上,直接衝著蒙麪人的脖子咬過去!
桂哥兒一口咬下去,那叫一個凶狠!
血都濺了出來!
那蒙麪人慘叫一聲,猶如癲癇般瘋狂掙紮起來,企圖把柏哥兒跟桂哥兒甩開。
他那同伴也著急的上前去撕扯桂哥兒跟柏哥兒。
廢了好大勁才把桂哥兒柏哥兒從他同夥身上撕扯下來!
但這會兒同伴的脖子上的鮮血汩汩流出,看著可怖極了!
而十歲孩童,滿嘴鮮血,滿臉狠戾,看著就像是什麼地獄爬出來的惡鬼。
沒受傷的那蒙麪人隻覺得從腳底板升起一股寒氣來!哪裡還敢再對柏哥兒桂哥兒出手!
柏哥兒桂哥兒出手這麼狠也是為了一舉震懾住賊人。畢竟他們倆一個滿打滿算十三歲,一個十歲不到,都是孩子,若是長期糾纏下去,吃虧的隻能是他們倆!
見賊人不再追擊,柏哥兒桂哥兒趕忙跑出了巷子,去找衙差報案了。
但等倆孩子帶著衙差匆匆趕回來的時候,小巷子裡的賊人已經不知去處。
隻留下地上的一攤鮮血,證明柏哥兒桂哥兒所言非虛。
“走,我先帶你們去醫館看看,這事我們會查的。”衙差跟喻家人都很熟了,見兩個孩子鼻青臉腫的,都有些心疼。
柏哥兒桂哥兒一開始很是捱了對方幾拳,這會兒也是一動就疼得呲牙咧嘴,兩人也沒逞強,謝過了兩位衙差叔叔。
從醫館塗過藥,拿了藥出來,兩個衙差又送柏哥兒桂哥兒回了喻家商肆。
喻三豹一見倆侄子出去上學,竟是鼻青臉腫的出來,心疼極了。
他趕忙拿了些小玩意給兩個衙差塞了過去,道了謝:“還得多謝兩位,回頭我請你們跟謝二哥喝酒。”
兩個衙差跟喻三豹很熟了,也沒推辭,拱了拱拳,走了。
送走衙差,喻三豹趕忙把柏哥兒桂哥兒拉到一旁,看著鼻青臉腫的侄子簡直心疼頭也疼:“這是怎麼了?”
他看著桂哥兒衣襟上的血,還有些喘不上氣的窒息,慌張道:“還有這些血,這是傷到哪兒了?”
桂哥兒趕緊道:“三叔别擔心,這都是對方的血。”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牙上也全是血,他嘿嘿笑了起來,“我狠狠咬了他一口,他那血流的不少!我跟二哥沒吃虧!”
柏哥兒深以為然的點頭。
喻三豹看著那叫一個紮心,趕緊讓桂哥兒去洗一洗,換換衣裳。
還剩個柏哥兒,喻三豹趕忙跟柏哥兒打聽怎麼個情況。
柏哥兒天生是經商的料子,小小年紀,卻已經深諳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道理。
有他在,哪怕是不甚跟人起了衝突,也不至於被打成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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