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桉捏著拳頭,聽著斟酌其中的資訊。
杜林立這會兒皺著眉頭罵人:“你們有毛病吧?”
“許兄什麼時候犯了癔症傷害你們?可别在這裡以訛傳訛。”
“就算是癔症,也就事論事來說,别一天天的在這裡攻擊别人,還有讀書人的樣子嗎?”
杜林立擼起袖子:“你們若是再說,我揍你們。”
那邊也毫不客氣,更何況人多勢眾。這會兒也直接衝著過來道:“來啊!誰怕誰啊。”
“......”
許清桉拉著杜林立,道:“别惹是生非。若是打架鬥毆,你考學的名額也收回去了怎麼辦?”
“我......”杜林立剛剛可真沒有考慮那麼多。
好多人都還沒有名額,這一次能夠去參加府試的,大多也都是夫子親自琢選出來的,靠家裡的關係亦或是送禮都沒用。
因為想要參加府試,校考一般都是需要五位有聲望之人聯保,這其中還需要一名廩生。在整個縣城,能夠有這個廩生資格,而且還是有聲望之人,也就是莊先生了。
所以想要去應試考試,必須要過了莊先生這關。若是被莊先生看上的,五位聯保之人,他也會幫忙找到。許清桉就是他幫忙弄的。
因為莊先生一個對誰都比較冷淡之人,對許清桉這麼好,自然誰都是看不慣的。甚至不知道許清桉好在哪裡。
隻是覺得他什麼都比不上,言語之中全部都是嫌棄。
許清桉看著大家神色各異,大致也都是明白了咋回事。
杜林立著急忙慌地說道:“現在咋辦?我也不敢去找夫子啊,你這好像真的沒希望了。我的老天,還要等多少年啊!估計以後都不會要你了。”
“我聽著說你這個問題很嚴重,癔症一般是永久都不能參考的。”
“這一次還連累了夫子,估計以後你學堂都不能呆了。”
杜林立不是誇張,主要情況真的很緊急。
他現在擔驚受怕得要命,但是許清桉還是這種樣子,都不知曉咋回事。
果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
而後許清桉道:“别急。”
“我去找夫子問問,總是要有個話頭,有個來龍去脈。”
說了這話,許清桉朝著夫子的住處走去。
把自己放在袖中的《中庸》收好,而後站在寒風中朝著前處走。
周圍的人都還在忙著看熱鬨,沒有一個人看好他。
大家都在打賭,肯定是要被夫子趕出來。
甚至有的人已經在激動了,感覺以後都看不見許清桉這個惹人厭惡的傢夥了。他就像是一個倔石頭一樣,誰看了都一樣,讓人嫌棄。
許清桉面上不顯,但是內心也是緊張的,他必須要......獲得這一次機會。
他等不了那麼久了,珍珠在家裡撐著已經很難了,他這邊若是沒有什麼實際進展,隻會辜負她的努力。
無論如何,他也得爭取到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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