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時間,沈珍珠一家三口就朝著外面走出去了。
散散步吹著海風,倒是從來都沒有覺得日子這麼有指望過。
沈珍珠這會兒就是擔心朗星,道:“我害怕有些壞人對你一個孩子動手,朗星,你要注意好自己的安全。”
“我可以的,阿姐。”沈朗星的眼裡都是自信,“朗星不是阿姐的拖油瓶,現在不是,以後也不是。”
“阿姐,明日我同你們一起過去,我就要去啟蒙學堂了。你和姐夫都要照顧好自己,别讓我一個小孩子在這裡操心了。”他一副小大人的語氣,這會兒揹著手,表情十分嚴肅。
這種嚴肅的小表情,倒是把沈珍珠惹笑了。
許清桉道:“我也很乖,我都聽你阿姐的。家中一切事情,做主的都是你阿姐,我們聽話就是了。”
回家之後,倒是也都累了。
看到桌上的那個石頭,許清桉好奇的問:“這是何物?”
“不知曉。”沈珍珠道,“大趕潮的時候在河裡撈起來的,很神奇,有它在魚都不願意過來。不知道這石頭怎麼回事。”
“我打算拿回來研究研究。因為我撈出來,那些魚就願意來了。”
沈珍珠還想不明白,黑突突的石頭,不知道有什麼奧秘之處。
許清桉道:“萬一危險怎麼辦?我放在盒子裡。”
“先放著,每日拿出來看看。翻翻書籍。”
這些古籍對石頭的記載很少,對此許清桉也瞭解得不多。但是沈珍珠可是知道上下五千年的文化......
所以,即便不是專門研究石頭的。她也想要再觀察觀察。
總覺得不簡單。
不過倒是也不多想。三個人湊在一起,和衣而眠。
等著以後日子好起來了,許清桉想,一定要給家中重新修繕房子。
難得睡一個好覺,但是第二天一大早,沈珍珠就被一陣著急得敲門聲給弄醒了。
她剛把門打開,迎來的就是一陣劈頭蓋臉的責罵。
“沈珍珠,你是不是人”
“你父親的衣冠塚都被人挖了,到底是誰乾出來的這種缺德事情,你父親隻有你和你弟弟兩個孩子,你們都不管嗎?”
說這話的人,是大伯母,旁邊還站著二伯母。
至於沈珍珠的奶奶,站在後面拄著柺杖,喪著臉。好像可以立馬和人打起來。
沈珍珠當即就直接罵回去:“如果我不是人,那麼大伯母你算什麼?”
“我父親的衣冠塚發生何事了?不是一直都在沈家墳地那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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