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正卿湊過來:“怎麼不對勁?”
“不一樣。”謝春曉說:“雖然都是綠色的看起來是青苔一類的水藻,但是不一樣。”
但看不出太大差别,放在一起,就不一樣了。
慎正卿一看果然
“好像一個綠一點,一個黃一點。”
“對。”謝春曉說:“不是一個品種,長相也不一樣。”
慎正卿點了點頭:“這井裡,有好幾種水草青苔也正常吧?”
“正常,但不一定有。”謝春曉說:“我要去一趟莊子,看一下現場的情況。”
按理說,她作為一個痕檢,在有命案的情況下,是應該第一個進入現場的。法醫都要靠後。
但是這次不一樣。
死者已經被撈出來三天了,現場肯定人來人往,被破壞的不成樣子。
而且,現場在京城外的莊子,她又受了傷,不方便騎馬。
但現在既然有了疑點,就算是帶傷,也要跑這一趟,不然的話,她心裡肯定不安。
謝春曉還是相當敬業的,乾一行就要愛一行,不然拿錢拿的不安心。
謝春曉慢慢起身,慎正卿忙去扶她。
“大小姐你還受著傷呢。”慎正卿說:“大人肯定不讓你去莊子。”
說遠不遠,就在京城郊外。說近那也不近,騎馬也要兩個時辰,而且謝春曉現在肯定不能騎馬。
謝春曉肩膀上的傷雖然不多嚴重,但皮外傷也是要養的,養不好也是很麻煩的。
謝春曉想了想:“大不了坐馬車去,反正瑛娘也不是剛死。這都好幾天了,再晚幾個時辰也不要緊。”
現在出發,差不多晚上能到,都不用趕夜路。
謝春曉出去將想法和衛青寒一說,衛青寒果然眉頭就皺了起來。
“你現在怎麼能趕路。”謝春曉說:“傷還沒好呢。”
謝春曉早想好了:“坐馬車。大人,我覺得我們應該是事發地點看一看。”
外麪人多,她沒有說出繡花鞋的事情。免得那裡真的有什麼蹊蹺,他們坐馬車去,肯定沒有騎馬快。若是劉家心裡有鬼,派人先一步去處理,那就不好了。
衛青寒眉頭還是緊皺,即便是坐馬車,也是奔波辛苦。别說他和謝春曉現在關係不一般,就是依然是純粹的上司和下屬的關係,他也不願意讓一個受傷的女下屬千裡迢迢趕路出門。
順眼的未婚妻不好找,能乾的手下也不好找,要珍惜著用。
衛大人一向很懂得什麼是細水長流。
但是,他也覺得應該去一趟劉家的莊子。
紙上得來終覺淺,很多情況,必須看見實地才行。
“大人,真的要去一趟。”謝春曉偷偷摸摸,朝衛青寒眨眨眼。
衛青寒沉吟半晌,道:“好吧。”
最寬敞的馬車,最柔,軟的墊子,技術最好的車伕。
謝春曉被挪了上去,帶著那雙繡花鞋。
廖安留在劉家,慎正卿跟著走了一趟。
“慢一點,不趕路,要平穩,不要晃。”衛青寒再三叮囑馬車伕,那樣子,簡直恨不得自己去駕馬車。
馬車伕連連應著,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希望這條路上,一個坑一個窪,一個小石子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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