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嬤嬤看徐若芷雖沒將那個魏氏放在心上,但是也不是一味放縱,心裡這才微微放心了,看來當初夫人之前的教導也有了作用,她家姑娘也漸漸有主母的派頭了。
想著張嬤嬤就笑道:“也是太太說的這樣,太太能說出這些,老奴也放心了。”
徐若芷笑了笑,讓丫頭去看外面的天色,又問了時辰,這才起身道:“走吧,昨日母親還說早等著我,我今日也該早些去了。”
張嬤嬤誒了一聲,叫了幾個丫頭跟在徐若芷的身後往正房去了。
這邊四月往玉清院裡走,可路上太黑,她走前也沒拿個燈籠,隻能憑藉著微弱的光線走著。
若是在其他時節也不至於看不清路,隻是現在這初冬,天色本就亮的慢,更何況此時不過卯時,就更暗了。
路上崎嶇,四月看不清路,不知不覺竟走到了路邊兒上,腳下踏空了石板就跌倒在了旁邊的草叢中。
好在路邊上都是草叢,跌下去雖疼,好歹也能爬起來。
四月咬著牙撐著地面起來,可是腳脖處卻疼的厲害,她也看不清那裡到底怎麼了,想著應是跌下去拐到了,就忍著痛又重新往前走。
好在彎過一道樹叢便看見了玉清院門口的燈籠,四月鬆了口氣,忍著腳下鑽心的疼往回走。
春桃早就起了,看了看天色正想提著燈籠去找四月時,卻見到門口處進來的四月。
院子內昏暗,她看不清四月表情,隻覺得她走路有些艱難,便連忙跑過去扶著。
四月這才忍受不了了,靠在春桃的肩上細弱的喘氣:“腳好像崴了。”
春桃一聽,連忙叫來兩個丫頭過來一起扶著四月去室內。
室內的燈火明亮,四月坐在凳子上,春桃就蹲下身去看四月的腳。
掀起裙襬,一股血腥味便蔓延開來,春桃看著眼前的景象呆住,連她後面站著的兩個丫頭瞧見了,也嚇得臉色發白。
春桃反應過來,連忙低聲道:“快去打熱水過來!,再去拿條乾淨帕子過來。”
身後的丫頭不敢怠慢,連忙就去了。
四月隻覺得腳背疼痛異常,看春桃的眼神不對,本想低頭去看,腳卻被裙襬擋住,不由問道:“腳怎麼了?”
春桃紅了眼:“姑娘說怎麼了,也怪我沒有早些去接姑娘,這麼黑的天色,讓姑娘一個人回來了。”
說著春桃脫了四月腳下的秀鞋給四月看,語氣心疼:“姑娘瞧瞧這鞋子,全被血給打濕了,更别提腳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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