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縣令還在被蘇玉燕拎著後衣領,他堂堂一方縣令,竟被一個女子提著後衣領。
這要是傳出去,他的老臉還往哪擱。
他見杜洪坐在公堂椅上看著門外出神,急忙喊道:“州府大人救命啊!”
杜洪這才回過神來,看到曲縣令正在被蘇玉燕提著後衣領。
他現在得罪不了段無煬,難道還會怕了個弱女子不成。
杜洪重重一拍驚堂木,衝著蘇玉燕怒喝道:“大膽刁民,還不快放了震山縣縣令!
你若是再敢動用武力,我立刻命人抓你去蹲大牢!”
蘇玉燕冷哼一聲,這才放開將曲縣令。
曲縣令得到了自由後,急忙離開蘇玉燕,與她保持一定的距離。
他用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仗著蘇玉燕不敢再對他怎麼樣了,急忙對杜洪說道:“州府大人,我的手下可不能白白慘死在這兩人的手裡,你一定要為我秉持公道啊!”
杜洪看了眼自己的手下,他們還躺在地上捂著肚子,好半天都沒有爬起來。
也不知道蘇玉燕到底是用了什麼招數,會將他的一眾手下給打成這樣。
杜洪氣血上湧,張開嘴就要喊更多的人過來拿下蘇玉燕。
可他剛要張嘴,一顆藥丸便飛進了他的喉嚨裡。
杜洪捂著脖子重重的咳嗽起來,嚇得一旁的師爺連忙拍著他的後背。
“老爺,你這是怎麼了?”
杜洪剛想說話,卻發現自己竟然發不出一點聲音。
他猛的抬頭看向蘇玉燕,意識到自己會變成這樣,一定是蘇玉燕弄的。
他顫抖著手指向蘇玉燕,卻仍舊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師爺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怒瞪著一雙眼睛,衝著蘇玉燕怒道:“你個刁民,對我家老爺動了什麼手腳?”
蘇玉燕一聽這話,忍不住笑了。
“你可别血口噴人啊,我都沒靠近你家大人,能對他動什麼手腳。”
“你……”
師爺被蘇玉燕的話,弄得啞口無言。
剛剛他並沒有看到有藥丸飛進他家大人的嘴裡,自然無法給蘇玉燕定罪。
此時段無煬跟著江易然已經來到了外面。
江易然直言道:“段世子,我已查到了一些關於訊羽堂的事。
他們是在三年前來到了羅州,並且在這裡設立了總堂。
可以說杜州府的手中,掌握了大量的關於訊羽堂的訊息。
你若是殺了他,勢必會成為殺害朝廷命官的重犯,還請段世子三思。”
段無煬自然不會真的殺死杜洪,他隻是想搓搓杜洪的威風。
不要以為自己當上了州府大人,就可以不分青紅皂白的亂抓人。
“這件事稍後再說。”段無煬說完,便轉身回到了公堂裡。
原本段無煬還很擔心杜洪會為難蘇玉燕,可他剛轉身走進來,卻看到蘇玉燕不知何時將公堂椅拿了過來。
此時她正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的晃著腳。
儼然一副大爺模樣。
由於杜洪被毒啞,現在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他隻能怒瞪著蘇玉燕。
而師爺也生怕自己會跟他家老爺一個下場,半點都沒敢出聲喊人。
那些地上的官差們,哀嚎了許久後,終於沒了動靜。
他們躺在地上,像是挺屍般一動不動。
曲縣令更是嚇得臉色慘白,躲到了柱子後面渾身發抖。-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