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耳長年累月拿槍的手不滿了粗糲的厚繭,捏著懷裡的女人露出一絲痛苦的神色。
“耳爺,耳爺,疼,您輕點。”
周圍吵鬨的聲音一下子停了,旁邊的幾個男人自顧著喝酒,目光淡淡的看著喊疼的女人。
六耳窈窈低頭看了一眼女人臉上討好又諂媚的表情,神色晦暗不明的問,“疼?”
女人有些害怕猶豫的看了一眼朝著自己笑的男人,六耳有多狠,酒吧裡的小姐妹都明白,她不敢表現的太明顯,強忍著肩膀快要被捏碎的可能,搖頭勉強說道,“耳爺,不,不疼了。”
六耳手勁一手,厚唇不斷上揚,“我不喜歡說謊的女人。”
女人一陣吃痛也不敢大叫,忍著心裡的恐懼求饒,“啊——耳爺求您饒了我,是小麗不懂事。”
“不,你很懂事。”六耳抬手拍了拍她滿是淚痕的小臉,對著自己的手下慷慨的說道,“這個女人賞給你們了,讓弟兄們也開心一下。”
“耳哥,那兄弟們就不客氣了。”一聽有女人可以玩,周圍此起彼伏的口哨聲響起。
能再耳哥旁邊伺候的女人,都是極品啊。
小麗聽到六耳就把自己送給手下,望著數十雙泛著狼光的眼神,她的身子害怕的打擺。
趕緊跪在地上,抓著他的褲腿乞求,“耳爺,求您就饒了小麗一次吧,小麗知道錯了,小麗真的知道錯了。”
要是被這麼多男人帶走,她今晚别想活下來。
六耳一蹬腿直接把小麗踢開,眉眼滿是戾氣,“老子說出的話,你當是放屁了,讓你伺候弟兄們,算是給你面子,不要給臉不要臉。”
小麗捂著胸口疼的喘不過氣來。
其他人一看六耳生氣了,趕忙使了一個眼神,有人就上前把哭哭啼啼的小麗拖了下去。
“耳哥,為了一個女人生氣犯不著,都是些爛貨,等明天來一批新的,一定給耳哥挑個懂事聽話的。”
“是啊,耳哥,一個女人而已,耳哥要是不高興,直接拉出去做了。”
剩下待在六耳旁邊的女人看著小麗的下場,無不害怕的發抖,將頭垂的更低了一些。
六耳沒有應聲,伸手掐著另一個女人的下顎,冷冷的問,“怕了?”
面對六耳凶狠的眼神,略顯纖瘦的女人身子瑟縮了一下,努力壓下心中的恐懼回望他,如實回答,“怕。”
六耳盯著她的眼睛好像在透過她看著另外一個女人,許久,鬆開了女人光滑的下巴,一個狂放的笑,“哈哈,夠勁,放心耳爺會好好疼惜你的。”
“謝謝耳爺。”女人知道自己撿回了一條命也不敢掉以輕心。
六耳撫摸著女人光滑的肩膀,難得有一點耐心,“叫什麼名字呢。”
“如夢。”像她們這樣的女人根本沒有自己的名字,客人高興,今天她就可以叫如夢,如果不高興,叫阿貓阿狗又有什麼區别。
“嗯,隻要你好好跟著我,耳哥不會虧待你的。”六耳粗糲的大手肆意的在女人身上揉捏。
如夢緊緊閉著眼睛,任由六耳擺佈,“耳爺放心,如夢以後就是耳爺的人。”
旁邊的幾個男人看著香豔的一幕,跟著下流的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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