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麼國際玩笑,他還沒有玩夠呢,才不走。
陸澤琛看了唐亓冬一眼,唐亓冬明白的點頭,後面要談論的事情並不適宜兩個女人聽到。
陸澤琛跟著唐亓冬兩個人一前一後先離開。
“好無聊,美女們,不如我處理了這個箱子帶你們出去耍?”蔣小樂眼中閃過一抹算計,他們兩個去做好玩的事情了,留下他多無聊,不如拐這他們的女人去那個地方。
嘿嘿,保證他們兩個知道了七竅生煙。
“窈窈你說呢。”於思思忽然感覺這個破公寓這麼冷颼颼的。
單輕窈也不想待在這個煩悶的地方,“我是沒問題。”
“喂,蔣小樂,窈窈的手受傷了,你可别帶去太吵的地方。”於思思提醒道。
“放心,保證安靜,而且會有意外的驚喜喲。”蔣小樂壞笑,“我先把這玩意處理了,再來接你們。”
“嗯。”於思思覺得蔣小樂還蠻逗趣的。
三個男人都走了以後,她們兩個才有些後怕的靠在一起坐下。
“真是好多年沒碰到這種事情還有些不習慣。”她怎麼說也是於家大小姐,在自己的地盤還被人威脅,真是夠了。
“我是第二次,不過我想我永遠都習慣不了。”生活相對平穩的單輕窈更是無法適應這種事情,想到陸澤琛這麼多年都是一個人默默承受,心裡說不出的心疼。
如果不是那天的晚會,她也不知道陸澤琛原來是過的這麼危險,看著陸澤琛淡漠的眼神,似乎早已習以為常,或者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可能遇到的還有比這危險的事情。
想到這些,她的心就無法安定下來。
於思思見單輕窈憂心忡忡的樣子,調侃道,“你在替陸澤琛擔心?”
“别告訴你不擔心唐亓冬。”單輕窈把話還了回去。
“切,誰擔心他啊。”於思思誇張的表情已經出賣了她心裡真實的想法。
擔心嗎?好像有一點,也隻有指甲蓋那麼大。
單輕窈有些想不明白,“你說律師這個職業為什麼也會危險。”
“哪一行業不危險,隻是程度不一樣,陸澤琛接觸的層面不一樣,遇到的危險肯定跟普通人不一樣,你以為隨便一個律師都能接到那些集團糾紛案?那都是各有勢力,一個律師敢接,不僅要有靠山,還要有能力。”
從這一點上,於思思還是挺佩服陸澤琛的本事。
單輕窈也沒有接話,自顧著消化思思這句話的意思。
一間瀰漫這頹廢氣息,音樂轟鳴的酒吧最裡面。
大刀闊斧的坐著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左右兩邊坐著兩個身材曼妙的少女,還有兩個跪在他的面前為他捶腿,旁邊的沙發上洋洋灑灑的坐著幾個手下。
男人的臉上有一個極為顯眼的標誌,一個接近十厘米長的蜈蚣疤痕,在五顏六色的投射燈下越發猙獰可怖,他臉上還掛著狂放自得的笑意,“嗬嗬,瘦猴這事辦的不錯。”
“耳哥,為什麼不直接讓猴哥送個炸彈直接弄死那個小娘們好了。”六耳身旁的手下不解的問道。
“你小子懂個蛋,直接殺了那個女人對我來說有什麼好處,我是要讓他明白,我六耳不是那麼簡單打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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