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璟森:“怎麼,真打算進黎家的門?著急和我撇清關係?周闔之的父母倘若知道你和我的關係,他們還會讓你出現在這裡?”
“謝謝你替我操心了,不過跟你沒關係,傅璟森,鬆手,别讓我再說一遍。”
黎歲時也沒了耐心,手腕被他攥得疼,他好像要掰斷她的手腕一樣,力氣很大,她心裡頭很煩躁。
外面響起一陣腳步聲,而且是往他們這邊來的方向,黎歲時不確定是不是周闔之,腳步聲有點像,她聽得出來,但不確定,就怕是周闔之。
傅璟森也聽見了,冷冷笑了一聲:“周闔之來找你了。”
黎歲時咬著唇角,心跳提到了嗓子眼,很緊張。
“歲歲?”
外面真傳來了周闔之的聲音。
黎歲時緊張到呼吸一滯,低聲再次警告傅璟森,雖然她知道她的警告在傅璟森那沒有一點殺傷力,還是提醒他:“鬆手,你再不鬆手,我可以告訴你的南西,你剛剛都對我做了什麼。她不是生病麼,她受不受得了刺激,你比我更清楚。”
下一秒,傅璟森鬆開手,她得到自由第一時間往外走,傅璟森站在原地,聽到黎歲時很軟的聲音跟周闔之說話,
“你怎麼來了。”
“我到處找你,剛問了服務員說看到你來了這邊,我以為你走了。”
“沒有,我出來透透氣。”
他們倆的聲音漸漸消失,傅璟森才從黑暗處走出來,一臉狠色,下頜線條崩得緊緊的,又冷又硬。
哪裡還有平時半點溫文爾雅的模樣。
他回到現場,卻沒看到周闔之和黎歲時的身影,南西倒是第一時間迎上來,關心問道:“璟森哥,你終於回來了。”
傅璟森點了下頭,並沒有說話。
坐了回來,黎家父母和傅璟森寒暄著,他一搭沒一搭應著,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
南西倒是一直偷偷觀察他,敏銳察覺到他唇角有一點很可疑的顏色,就一點,湊近才看得見。
女人對這種特别敏感,那肯定是女人的口紅,剛剛他不在那會,黎歲時也不在位置上,她找了一圈,都沒找到黎歲時和傅璟森,傅璟森的唇角還有口紅,很明顯,他們倆剛剛肯定在一起,還做了些見不得人的事。
南西漸漸攥緊手指,任由指甲深陷,她彷彿感覺不到疼痛,隻有這樣才能保持清醒,不然她很可能控製不住情緒。
一直訂婚宴快結束,傅璟森帶南西回下榻的酒店,黎父他們送到酒店門口,傅璟森請他們留步,很快告辭。
這一路,南西欲言又止,她很想問,話到嘴邊說不出來,還是到酒店要下車時,南西沒忍住哭腔說:“璟森哥,你剛剛是去見黎歲時了嗎?”
她這麼問,傅璟森也不吃驚,也不否認,“恩。”
“你真去見她了?”
“見了。”他坦蕩蕩的。
“不是都離婚了,你為什麼還要去見她?”
傅璟森沒有回答,靠在椅背上緩緩抽了根菸。
“是因為她孩子沒了,你很擔心她麼?”南西寧可從他嘴裡聽到這樣的答案,她才能放鬆下來。
傅璟森卻抽著煙,緩緩吐了一口:“不止。”
“什麼意思?璟森哥,你跟我說實話。”
“很晚了,我送你回房間。”傅璟森打開車門下了車,站在車邊等她。
南西卻遲遲不下來,眼淚沒有控製住往下掉:“所以璟森哥,你心裡還喜歡她是嗎,那我呢,我算什麼?”
“你們不同。”
“怎麼不同了?你們有一段三年的婚姻,我從小認識你,卻也抵不過你和她的三年。”
這換做之前,傅璟森會考慮到她的身體原因哄她幾句,但今晚他沒有一點心情,也不想再哄她。
傅璟森說:“你不想回房間,那你在這裡坐,我走了。”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