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離了婚,傅太太還是不肯放過黎歲時。
傅璟森便知道了,不管怎麼樣,隻要黎歲時存在,便是傅太太心裡的一根刺,時時刻刻都疼著痛著,必要時候隻能徹底拔出,一乾二淨,永絕後患。
傅璟森在商業上在怎麼鐵手腕,也沒有傅太太做事狠絕,他這位母親,比男人都要狠,還要喪心病狂。
“你什麼都沒有做,可你姓傅!是我親兒子!我唯一的兒子!”
“那就斷絕關係好了。”傅璟森看熱鬨不怕事大的態度,語氣冷冰冰的,甚至帶了些嘲弄,“或者您直接去自首,說不準能保全最後的體面,對傅家的傷害也沒那麼大。”
“傅璟森!我白養你了!你大逆不道!”
“那您不也是虎毒還食子?”
傅太太被氣得不輕,好半晌說不出話來,她指著傅璟森,指了半天,心絞痛起來,硬是被傅璟森氣的,氣到後面,改變態度,突然和顏悅色起來:“兒子,别用這樣的態度對待我行嗎,怎麼說我都是你母親,十月懷胎,生了你,你不能見死不救吧?!”
傅璟森一副看穿的表情,不為所動,“放心,您要是真有什麼事了,我會給傅家留個後的,不會死絕。對了,趁這個機會,您早點和父親坦白,爭取寬大處理。”
“傅璟森!”
傅璟森打電話叫了內線,“進來,送傅太太離開。”
很快前台帶著保安進來,對傅太太做了個‘請’的手勢。
傅太太眼見傅璟森軟硬不吃,還叫了保安驅趕她離開,她勃然大怒,保全不了最後一絲體面,將辦公桌上的東西全部推到,保安立刻上前阻止,卻也晚了一步,桌子上的電腦檔案散了一地,地面鋪了一層地毯,這才沒有發出巨大的動靜。
傅璟森冷眼看著,不耐煩皺了皺眉頭,重重強調一遍:“請出去。”
保安剛要動手,傅太太怒喝一聲:“别碰我!你們這些肮臟的東西!我自己走!”
保安隊長見識多,捱罵了不生氣,仍舊滿臉笑容,客客氣氣的:“那您請。”
等傅太太走了,辦公室安靜下來,前台將地上東西收拾乾淨,電腦壞了,她問傅璟森,“老闆,這電腦……”
“放那吧,不用管,你出去忙你的。”
“是,老闆。”
等人全部走光後,傅璟森坐在椅子上沉思,慢慢閉上眼睛,再睜開眼時,眼裡彙聚了光彩,拿手機撥通一個電話,問他事情處理的怎麼樣。
那邊的人說:“我查了很久,表面上看,周闔之沒有什麼黑料,但……”
“别吞吞吐吐,接著說。”
“前幾年的時候,周闔之有個項目做的不乾淨,差點被查到出事,後來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成功躲了過去,從那次後,他一直很謹慎,很難再查到有什麼東西出來,我覺得可以從這個項目入手,但查起來需要時間,而且牽扯到的人都是人精,不好對付。”
“你暗地裡進行,就算沒問題也要查出來問題,我隻能再給你一個月,一個月我要看到成果。”
“可……”那人犯難了,困難係數也太高了,除非讓官方介入調查,大張旗鼓,才能查出東西來,他這是團隊調查,還不能明面上來,並不好搞。
“錢不是問題,我要的是結果。”傅璟森說,“用什麼辦法都行,我不管你們。”
一聽到錢沒問題,那人瞬間沒問題了,“成,那我儘快。”
“嗯,等你訊息。”
掛了電話,傅璟森拿上外套回了愉園。
一輛黑色的賓利緩緩停在院子裡,一名傭人正在修剪院子裡的花花草草,他看了一眼,拿過剪子剪下幾朵盛開正豔麗的玫瑰花湊成了一束拿著便上樓了。
隨便找來一個花瓶插了進去,他想起來黎歲時是怎麼插花的,有樣學樣,重新拿出來修剪葉子再仔細插在花瓶裡,倒了清水沒過一半枝條,他不清楚能保持多久,不過有幾天就算幾天,枯萎了再換,反正院子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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