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歲時盯著他的手看了一眼,指了指客廳上的菸灰缸,裡面還有菸蒂,傅璟森記得她不抽菸,那麼是周闔之來她家會抽菸。
他們結婚那會,他在家很少抽菸,因為她不喜歡煙味,然而如今她家裡現在有菸灰缸,能再她家抽菸的人卻是周闔之。
真有種自己的物品被人覬覦、占有了。
說實話,這種感覺不太好受。
黎歲時等傅璟森抽完了煙,說:“你該走了。”
“我要是不走呢?”
“傅璟森。”黎歲時打開家裡的門,“請你離開。”
“你不怕我給周闔之打電話?”
“那你打。”
“不怕他知道了?剛剛不是緊張到都不能呼吸了?”
黎歲時被氣到了,結結實實被氣了一下,“我現在不明白我當初是怎麼看上你的,你真是個無恥之徒。”
“我就當你對我的誇獎好了。”傅璟森愈發厚顏無恥,還挺高興的,“我沒訂酒店,累了,在你家沙發將就一晚,明天早上我就會走。”
“傅璟森,你開什麼玩笑?”
“沒和你開玩笑。”
黎歲時氣到無語,心臟都不舒服了,她捂著胸口,見他還真的脫了外套在沙發上躺著,長腿長手無處安放,沙發都顯得很小一隻,他還抱著她的抱枕,閉上眼真就睡了。
他是有潔癖的,衣服沒換,澡沒洗,就這樣睡在她家沙發上?
黎歲時緊了緊嘴唇,盯著他看了好一會,他無動於衷,真的像是睡著了。
不多時,周闔之發來微信,問她睡了沒有。
看到周闔之發來的訊息,黎歲時隻覺得是燙手的山芋,心裡一陣陣發虛,換做誰都會一樣,特别這還是她前夫。
黎歲時很不是滋味,卻又奈何不了傅璟森。
她不想把事情鬨大。
以傅璟森的厚顏無恥,就算報警也沒用。
她也不想影響别人。
既然他要在她家過夜,她便出去住酒店。
套上外套拿了手機身份證就準備出門,在玄關處換鞋子,沙發上的男人有了動靜,緩慢睜開眼偷看,見她要出門的樣子,他不著急起身,而是慢悠悠說:“出去找周闔之?”
“傅先生,男女授受不親,何況你和我這種關係下,你住在我家裡,我又趕不走你,那我隻能出去住了。”
傅璟森說:“我不介意你和我同住屋簷下。”
“我介意,而且這裡是我住的地方,我沒有報警。”
傅璟森坐了起來:“你可以報警。”
黎歲時氣到牙齒打顫,就算是離婚都沒有這麼生氣,和他鬥嘴也沒占到什麼便宜,她不再搭理他,開了門往外走。
傅璟森追到電梯口,電梯口還有其他人,黎歲時被他抓住了胳膊往回一拽,後背貼上他的胸膛,他衣服淩亂,頭髮沒有打理隨意垂在額前,多了幾分放鬆和閒淡,甚至是戲精上身,當著别人的面哄她:“好了,寶貝,别和我生氣了,拌了幾句嘴就鬨離家出走,你這麼晚要去哪裡,要我擔心死是吧?”
黎歲時是真真佩服他的厚顏無恥,還演上了,行,她也會,眼淚說來就來,“你找你的南西去,腳踏兩條船很好玩嗎?非要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
經過的路人一副看熱鬨的模樣。
傅璟森遊刃有餘應付:“你冤枉我了,我什麼都沒有做,寶貝,真的别生我氣,我每天都交公糧,你還不清楚我?餵你一個人就累得要死,還有什麼精力應付别的女人?”
傅璟森說著摟著她的腰往回走,她當然不配合,還在掙紮,奈何他預判了她的預判,抓住她的手,摟著她的腰,她又不重,幾乎被他帶著走的。
電梯口的路人還探頭探腦的,看八卦的心人皆有之。
回到屋裡,門一關上,黎歲時冷冷命令:“放開我。”
傅璟森非但沒放,還越抱越緊,順便調整了姿勢,面對面將她抱起來抵在玄關處的櫃子上,高度恰恰好和他平行,他很無奈的語氣說:“你想鬨,我有時間陪你玩。”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