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酒和蘇怡寧腿一軟,全都癱到了地上。
蘇怡寧再忍不住哭了起來,不過因為害怕那些人打她,所以她的哭聲很壓抑,尤如被淩辱的困獸。
一側薑酒強撐著身子,朝著蘇怡寧哭泣的方向望去,不過她看不到蘇怡寧的樣子,隻能聽聲辯位。
薑酒順著哭聲方向望去,悄悄的打開手機裡的攝像頭和錄音。
“蘇怡寧,這算不算自作自受?”
本來哭得傷心的蘇怡寧怔愣的抬頭望向薑酒說話的方向。
“你,你什麼意思?”
薑酒冷笑:“這些人是蘇嘉軒找來的吧?”
蘇怡寧無比的震驚,她沒想到薑酒竟然猜估了出來。
此時的蘇怡寧腦子昏亂成一團,她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意外,她讓蘇嘉軒殺薑酒。
蘇嘉軒派出來的人怎麼連她一起綁架了過來。
想到先前那個叫瘦猴的人又摸她的臉,又摸她的月匈,蘇怡寧就覺得噁心至極。
偏偏一側薑酒還在陰陽怪氣的:“陸時宴那個人有潔癖,你說他要是知道你被那個人摸了臉又摸了月匈,他還會碰你嗎?”
一句話摧毀了蘇怡寧,她憤怒的罵薑酒。
“薑酒,你個賤人,你怎麼不去死,你為什麼死不了?”
相較於蘇怡寧的憤怒抓狂,薑酒分外的冷靜,現在是她套蘇怡寧話的好時機,她怎麼能亂呢。
“你都沒死,我憑什麼死,蘇怡寧,你奪了我的父母兄弟,還處處挖坑給我鑽,我不明白,明明是你奪了我的人生,我的父母,為什麼還要處處算計我?”
蘇怡寧因為綁架,早失去了往日的冷靜,她憤怒的發火:“誰讓你回來的,要是你不回來,一切都是我的,可你偏偏要回來,我豈能讓你好過,你就該待在鄉下,就該做個上不了檯面的低賤人。”
薑酒眼神說不出的冷,她眉眼陰沉的望著蘇怡寧。
“你已經搶了我的父母兄弟,為什麼兩年前還要設計摔樓梯事件來害我?”
蘇怡寧怔住了,薑酒不等她深思,又繼續開口。
“結果卻害得自己成了植物人,活該,老天有眼,你這樣的惡毒女人,就該受到懲罰,就好像這一次,你引誘蘇嘉軒殺我,自己同樣倒了黴。”
蘇怡寧聽到薑酒的話,憤怒的叫起來:“閉嘴,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喜歡陸時宴,我會設計摔樓梯事件嗎?你喜歡陸時宴,我要他親手把你送進監獄去。”
可想像是美好的,卻偏偏出了意外,陸時宴不但沒有把薑酒送進監獄,反倒是娶了她,還睡了她。
蘇怡寧想到這些,整張臉都扭曲了,她咬牙切齒的罵薑酒。
“薑酒,你個賤人,蘇家和陸時宴是我的,你憑什麼搶我的東西,你為什麼不老死在鄉下,為什麼......”
蘇怡寧說到最後嚎啕大哭,對面歪靠著的綁匪聽到蘇怡寧的哭聲,生氣的怒喝起來。
“閉嘴,再哭一聲,把你的嘴巴縫起來。”
蘇怡寧終於不哭了,不過依舊不停的咒罵薑酒。
“薑酒,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對面薑酒臉上露出釋然的笑,整個人舒展不已。
她吃了兩年的苦,費了多少的心機,現在終於拿到了蘇怡寧親口承認的證據。
兩年前的事是蘇怡寧栽臟陷害她的,並不是她薑酒的錯。
薑酒一邊想一邊含笑望著蘇怡寧。
“蘇怡寧,你還沒死呢,我這個三番兩次被你算計的人怎麼可能比你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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