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酒說完悄悄關掉了手錶上的攝像,然後她譏嘲的望著對面的蘇怡寧說道。
“蘇怡寧,就算你成了植物人,陸時宴依舊娶了我,他還睡了我,我知道在我之前,他沒有碰過别的女人,也沒有碰過你,我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即便後面我們離婚了,他也不會忘了我,男人心中第一個女人是不一樣的,蘇怡寧,這輩子他都不可能全心全意的屬於你。”
“你知道他有多喜歡做那種事嗎?常常一做就是大半夜,但是他偏偏不碰你,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對你的身體沒有半點的興趣,女人活到你這份上,真是太悲哀了。”
薑酒的話,尤如千萬根利箭,齊齊的紮進了蘇怡寧的心裡。
蘇怡寧胸中血脈往上湧,她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哇的一聲吐了一口血。
對面負責看守她們的兩個綁匪,飛快的起身跑過來檢視情況。
先前他們隻聽到蘇怡寧又吼又叫,根本沒有聽到薑酒說什麼,所以看到蘇怡寧昏過去,還以為這女人自己作昏過去的。
其中一人問另外一人:“她昏過去了,怎麼辦?”
那人蹲下身子檢查了一下說道:“沒事,死不了,自己作自己作昏過去的。”
薑酒一句話不說,不安的低著頭,兩個綁匪看她害怕的樣子,沒有為難她。
薑酒垂頭思索,現在她拿到了蘇怡寧親口承認的證據,接下來得想想如何從這些綁匪手裡逃出去?
薑酒正想著如何脫身,一側醒過來的蘇怡寧再次破口大罵。
薑酒立刻開了手錶上的攝像頭,悄悄把攝像頭對準蘇怡寧。
蘇怡寧不知道這些,惡狠狠的望著薑酒,用最惡毒最臟的字眼罵薑酒。
“薑酒,你就是個任人睡任人玩的賤貨,時宴哥身為男人,有自己的慾望,他睡你隻不過把你當成泄慾的工具罷了,但凡他在乎你就不會隨隨便便的碰你,他......”
蘇怡寧太激動,對面負責看守他們的兩個綁匪聽到她的話,生氣的發火。
“你要是再敢說話,我就拿針縫了你的嘴巴。”
蘇怡寧瞬間像一隻被人掐住脖子的公雞,那樣子要多醜陋就有多醜陋。
對面兩個綁匪見她安靜下來,總算放過她了,不過兩個人很快激動的開口。
“龍哥回來了。”
“我下去看看,你看住她們,記住,若是她們敢鬨事,直接大耳刮子抽。”
“好的,強哥。”
一個綁匪應聲,另外一個叫強哥的人轉身下去了。
下面的人很快上來,其中有一人開口:“這兩個女人哪個是陸時宴在意的女人?”
“龍哥,這個是陸時宴的小青梅,也是他在意的人,另外一個是陸時宴的妻子。”
“把陸時宴的小青梅拽過來。”
叫強哥的人過來拽蘇怡寧,蘇怡寧臉色慘白得像一張紙,身子控製不住的顫抖著。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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