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酒顧不得多想,望向江嶼心急的開口:“江嶼,你怎麼樣?”
江嶼疼得臉都白了,他痛苦的叫紫宸花宛門前的保安過來。
“把這人抓住。”
幾個保安認識江嶼,聽到他的話第一時間衝出來控製住潑硫酸的人。
薑酒伸手扶住了江嶼,望向幾個保安問道:“誰會開車,麻煩幫我們開下車,送江特助去醫院。”
一個保安舉手:“我會開車。”
“好,麻煩你幫我們開下車。”
薑酒扶著江嶼上車,黑色奔馳車一路前往醫院,路上江嶼昏了過去。
薑酒打電話給陸時宴,告訴他,他們被潑硫酸的事。
陸時宴立刻命令薑酒,送江嶼前往仁愛醫院,他讓顧臨川給江嶼做手術。
薑酒應了一聲,命令前面的保安開快點。
黑色奔馳車一路直奔仁愛醫院,顧臨川早帶人迎了出來。
幾個人看到黑色奔馳車過來,飛快的圍上來把江嶼扶到了滑輪床上,推進仁愛醫院。
路上顧臨川關心的問薑酒:“好好的怎麼會有人潑江特助硫酸呢?是他仇人嗎?”
薑酒有些愧疚,江嶼是為了救她受傷的,其實她有準備,他不出頭那瓶硫酸本潑不到她身上。
但江特助不知道啊,他為了保護她,出手擋住她,他這罪算是為她受的。
“那人想潑的是我,江特助為了保護我才會受傷的。”
顧臨川驚訝的望了薑酒一眼:“張家人?他們應該沒這個膽才是,你還有别的仇人嗎?”
薑酒不客氣的說道:“有啊,我害人躺兩年,這是不共戴天之仇吧。”
顧臨川一臉的難以置信,隨後好心的提醒薑酒。
“這話你就在我面前說說,别到時宴面前說,平白為自己惹麻煩。”
薑酒冷笑,沒理顧臨川,叮嚀他:“你快進去給江嶼做手術,再耽擱下去,我怕他手臂毀了。”
顧臨川點了一下頭,很快推著江嶼進手術房。
手術室外面,薑酒抱臂坐在一側的椅子上,滿心的焦燥,但願江嶼的手臂沒什麼事。
否則她心難安,不管怎麼樣,人家是為了護她受傷的。
薑酒在手術室外待了半個小時,陸時宴帶著林潤趕了過來。
“現在什麼情況?”
薑酒抬頭望了他一眼道:“正在裡面做手術呢,但願他手臂沒事。”
陸時宴擰眉望了一眼手術室,隨之在薑酒身側坐下來問道:“那硫酸是衝著江嶼去的,還是衝你去的。”
“我。”
薑酒肯定的說道,陸時宴周身寒氣,他挑眉望著薑酒:“你有仇人?”
不是仇人,做不出潑硫酸的事。
陸時宴很快想到張家人,先前薑酒打傷了張寶宗,張家人肯定會找機會報複。
但現在薑酒是他的妻子,他們應該不會動手才是?
陸時宴正思索,一側薑酒冷笑著開口:“有啊,我怎麼沒仇人,深仇大恨呢。”
陸時宴聽了薑酒的話,不悅的冷聲:“好好說話,少陰陽怪氣......”
他話未說完,想到薑酒話底的意思,深邃的桃花眸中一瞬間染滿戾氣,眉眼冷沉沉的望著薑酒。
“你說的仇人不會是怡寧吧?你認為這事是怡寧做出來的?”
陸時宴說完不等薑酒說話,生氣的站起來,居高臨下的迫視著薑酒。
“薑酒,你怎麼這麼惡毒,不管什麼事都往怡寧身上栽,她躺了兩年,身子還未完全好,怎麼指使人給你潑硫酸?”
“兩年前你推她下樓梯,害得她躺了兩年,我以為這兩年你多少長點教訓了,不會再針對她了,結果這一碰上事,又往她身上栽,你是不是不害死她不罷休?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