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宴說到最後,眼神說不出的冰寒。
此時若換别人,必然被陸時宴嚇個半死,可惜薑酒跟他待了兩年,並不怎麼害怕他發怒。
她蹙眉淡淡的說道:“我有說跟我有仇的是蘇怡寧嗎?是我對她有偏見,還是你對我有偏見啊?”
陸時宴盯著薑酒,最後嗬的一聲冷笑,他伸手捏住薑酒的下頜,逼她望著他。
“你敢說你剛才不是這個意思?”
薑酒抬手拍開陸時宴的手:“我本來懷疑的是蘇家人,既然你認為我懷疑蘇怡寧,那就是吧。”
陸時宴狠狠的磨牙:“薑酒,什麼叫那就是吧?”
薑酒定定的望著他:“因為你不相信我,不管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隻相信自己認為的,既然如此,何必問我呢,隻想你想不就行了。”
陸時宴被她的話噎住,戾氣阻在胸中,上不來下不去。
恰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陸時宴冷冷的抽身接了電話。
電話是劉浩打來的,先前陸時宴接到薑酒電話,第一時間派劉浩帶人去紫宸花宛那邊審抓住的人,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何人做這種事?
現在劉浩打電話過來,想必那邊的審訊有了結果。
“什麼情況?”
陸時宴因為受了薑酒的氣,語氣分外不好,劉浩大氣不敢出,小聲的稟報道。
“總裁,給江特助潑硫酸的人是一個傻子,我們根本問不出背後的人。”
陸時宴聽了不滿意,冷冷的提醒道:“一個傻子怎麼知道對誰潑硫酸,必然有人教他,還有他出現在紫宸花宛這邊肯定有人帶他過來,你們去查這個路段口的監控,另外再去查最近這段時間和傻子接觸的人。”
“要想一個傻子做害人的事,肯定要事先演習訓練,你們隻要查清楚最近這段時間經常和他接觸的人就行了。”
“好的,總裁。”
劉浩應聲掛了電話去查這件事。
陸時宴掛了電話,後面手術室門開了。
他顧不得理會薑酒,迎了上去,顧臨川看到陸時宴開口道。
“幸好現在天氣冷了,他穿了長袖西服,雖然手臂傷得嚴重,但沒有傷到內裡的神經,手臂沒有太大的影響,我第一時間為他做了植皮手術,後續手臂除了有疤痕,沒有别的問題。”
“不過因為植的皮從大腿上移植的,現在他算是兩處受了傷,最近這段時間需要住院。”
陸時宴鬆了一口氣,江嶼是他的得力臂膀,他是真不想他出任何意外。
“最近這段時間讓他在這邊治療,公司那邊我安排人接替他手裡的事,另外我會安排人過來照顧他。”
陸時宴話剛落,手術室裡有人把江嶼推了出來,他用的是區域性麻藥,現在人是清醒的,看到陸時宴。
江嶼第一時間道歉:“總裁,不好意思,出了點意外。”
不過他慶幸自己替太太擋了這劫,要不然總裁和他肯定有隔閡。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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