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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打開包裹一看,全是布料,不由得抬頭看向丁長赫。
“大爺,你不會是打算,讓我把這些布料都給你做成衣服吧。”
丁長赫看安然的表情,倒是笑了,“又不是讓你一下子全做完,留著以後慢慢做,乾嘛這麼吃驚,裡面還有幾塊布料是給你的。”
安然心下不高興,那豈不是說,以後他穿的衣服都要自己做。
“怎麼,不願給爺做衣服。”
安然忙搖搖頭,說道:“那倒不是,隻是我做衣服一直都很將就,並沒那麼細緻,就怕我做出來,大爺也不會穿兩次,實在是我手藝太差。”
丁長赫想到,小石頭以前穿的都很簡單,但針腳細密,就算有縫補的地兒,也沒很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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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想的多,你都沒給我做過,我又沒穿過,你就想那麼多,隻要你做出來了,爺肯定穿。”
“那好吧,我先把布料收起來。”
這男人真是的,以前就算想,也隻是言語暗示,現在都直接要了。隻要他開口,你必須得答應。若稍有不滿意,立刻給你變臉。
比小石頭還難伺候。
丁長赫不知道安然心中的怨念,隻見她把布料收好,也沒說以後不再給他做,倒是心裡十分高興。
扭頭又看到針線筐裡,安然開始做的衣服,這次總算裡面放的,不是那小子的了。
今天回來,遠遠的便看到院中亮著燈,大門口也點燃著燈籠,他心裡便多了一絲異樣的感覺。
等進了院門,看到安然在院中等他歸來,不知為何,心一下便安寧下來,這種感覺好像以前從未有過。
有人給你夜晚留一盞燈,有人為你親手做好食物,在你渴時送上熱茶,在你一身疲憊時給你備水洗去疲勞。
自己以前好像從沒有過這種體驗,不由想起小時候,就像那時祖父回家,總是笑眯眯的看祖母忙碌。
晚上安然依偎在丁長赫懷中,埋怨的說道:“就為了買些布料,你跑那麼遠,你上次送來的還有不少呢,何苦這樣。”
丁長赫一手撫摸著安然的後背,一邊說道:“你上次不是說顏色不好嗎,有兩匹顏色淺,你留著給小石頭做吧。省的一邊給我做,心裡還惦記他。”
安然小聲說道:“就光做你們爺倆的衣服,我就忙不過來,哪還有時間做别的。”
丁長赫低笑兩聲,“别的活有什麼要緊的,忙不過來就找人,非得自己乾呀。”
“每個人的生活習慣不同,有點活乾,心裡踏實。”
丁長赫歎口氣,“你呀,别人都是有時間,不是梳妝打扮就是研究穿戴,你可倒好,倒是省銀子。”
安然哼了聲,“我知道,我什麼都不懂,讓大爺嫌棄的緊。”
丁長赫也哼了一聲,“又說這話,爺什麼時候嫌棄過,就算嫌棄,也隻會讓你給爺生下孩子,這你都不懂。”
他的孩子可不是誰想生都可以的。
以前不說了,離得遠,而且他身邊也不安全。再說庶子畢竟是庶子,不堪大用,怎麼能和他的嫡子相比。
安然抬頭對丁長赫微微笑了笑,“大爺不嫌棄就好。”然後埋在他胸前,慢慢睡著了。
丁長赫不是不想再和安然親熱,他今天出去也找大夫問了下,是否房事過多會影響受孕。
得到大夫肯定的答案,他才歇了心思。
但也僅僅歇了這一晚,第二天晚上又纏著安然折騰半宿,無論如何,也要安然再給他生個兒子。
這幾天,偶爾大山會送信件過來,其餘時間,丁長赫不是在書房處理軍務,就是在院中喝茶看書,日子倒過的平靜。
在安然把第一件衣服做好後,丁長赫試穿了一下,便沒有脫下來。
安然在屋內給他前後整理好,還算合身。
“這寶藍色大爺穿著很精神。”
丁長赫心情很好的把安然拉到懷裡,捧著臉頰便吻了兩下。
“我們然然手藝不錯,以後就照這尺寸做。”
安然輕輕一笑,“等得空再給大爺做一件,省的你總吃小石頭醋。”
丁長赫故意板了板臉,說道:“别瞎說,那小子有什麼值得我吃醋的。”
安然忍著笑,“是,大爺說沒有,那便沒有吧。”
丁長赫看安然這表情,便知她在取笑自己。
拉過她,便狠狠的親了下去。
親著親著,便有些控製不住,就在丁長赫手正要不老實時,大山在外面高聲喊道:“大爺,有京城信到,是急信。”
安然氣喘籲籲的推開丁長赫:“大爺趕緊去吧。”
丁長赫心裡憤憤,什麼時候來不好。
拉過安然在她唇上又狠狠的親了一下,才轉頭出去。
安然捂著有些疼的嘴唇,心裡暗罵,不分青天白日,這男人真是不正常。
丁長赫看過信件後,都有了和小石頭一樣的想法,不會送點兒别的呀?“我有事要出去幾天,辦完便回來,外面我放了兩個侍衛,安全你别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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