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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午時大夫又看過後,又讓給孩子喂下藥,見孩子平穩下來,才下去歇著。
這時,丁長赫帶著大山還有一個侍衛進了院子。
他看安然在這兒,問道:“怎麼回事,孩子怎麼樣。”
“已經平穩下來了,我把大夫留了下來,看明天的情況,若沒問題再送大夫回去。”
丁長赫點點頭,安然處理的很妥當。
這時就見韓姨娘,鳳姑娘,田姑娘三人走了進來。
從孩子生病,這三人可沒露過面。
..
三人見過禮,說道:“我們什麼都不懂,若在這兒沒準還礙事,這會兒聽說平少爺沒大礙了,才過來看看。”
安然沒理她們,對丁長赫說道:“你先進去看看孩子吧,這兩天確實遭了罪。”
丁長赫點點頭,大步進了屋子。玉姨娘容顏憔悴,這會兒她什麼都不顧了,隻要養子能好。
丁長赫看了看平兒,現在倒睡的平穩。隻是臉色潮紅,又安慰了玉姨娘幾句,才到外屋。
“怎麼突然病得這麼重。”
安然也坐到一旁,說道:“小孩子,這哪說的準。”
這時就聽韓姨娘說道:“確實,孩子太嬌貴了,所以可不能大意,像我的兒就是,一個疏忽便沒了。”
說完還拿手絹擦了擦眼睛。
鳳姑娘說道:“我聽說昨天三少爺還好,可吃了大奶奶給開的藥,方才加重的。”
旁邊的丁婆子臉色一變,果然還是被自己料中了。
安然倒是笑了笑,“鳳姑娘知道的真清楚,昨天好像你沒過來呀。”
鳳姑娘尷尬的笑笑,“大奶奶,我不懂什麼,哪兒敢過來再添亂。隻是聽她們說大奶奶養孩子養的好,又能給孩子開藥方。大奶奶别怪我,我沒說是因為大奶奶開錯藥方,三少爺才加重的。”
丁長赫看向安然,“你給開的藥方。”
安然說道:“原就請了大夫,但藥方太溫,沒見效,我又把小石頭用過的藥方給寫了一遍,我還把孩子的症狀都寫清楚了,讓大夫看過才抓的藥。我就不明白,怎麼變成是吃完我開的方子才加重的呢?”
韓姨娘倒是弱弱的說道:“可方子是大奶奶寫的,不會是這麼久了,大奶奶記錯了藥的名字。”
“我兒子用過的藥方我能記錯,每次都是照方子抓藥,而且我記性也沒那麼差。”
田姑娘說道:“大奶奶說的是,隻是平少爺身子弱,和大少爺那會兒不一樣,也許這才出的偏差。”
丁長赫一想,平兒體質弱,和小石頭可不一樣。
扭頭對安然說道:“你也是胡鬨,孩子的藥能隨便吃嗎。”安然真是太不瞭解內宅的事兒了。
安然也是生氣,果然丁婆子和孫婆子沒說錯,大宅院裡就是心太雜。
安然站起身說道:“孩子現在沒事了,我先回去了。”
說完,扭頭便走了。
丁長赫看安然這樣,也不禁心下生氣,這女人怎麼這麼不知好歹。
鳳姑娘眼睛轉了轉,說道:“大爺,大奶奶也許真是好意,隻是差點害了三少爺,我聽說昨天藥灌下去,三少爺都哭不出聲了。”
韓姨娘擦擦眼角,柔柔的說道:“我的兒子沒了,若平少爺再沒了,大房就隻有大少爺一個獨苗。大爺,你也别怪大奶奶,否則就傷了大少爺的心了。”
在屋裡聽了半天的玉姨娘,這時走出來說道:“韓姐姐,你是說大奶奶要成心害死我平兒。”
韓姨娘擦擦眼淚,說道:“妹妹,你可要看好了孩子,我的兒就是一個疏忽沒的。若你的平兒也沒了,大爺可不就隻剩大少爺一個獨苗了。”
玉姨娘不傻,相反她很聰明。當年,韓姨娘和麗姨娘鬥的烏眼雞似的,她隻做壁上觀,卻從不參與。唯一一次上眼藥,還被丁韓氏捅了出來,讓自己捱了板子。
雖然大奶奶打了自己,但事後並沒有再針對過自己,自從回了府城,便再沒了交集。
要說大奶奶有多好,也說不上,但玉姨娘不相信安然是毒辣的人。
藥方是當著眾人面寫的,若她真有心,怎麼會留下這麼大的把柄。
更重要的是,平兒始終是養子,怎麼能和大少爺比。
丁長赫面色陰沉的聽著幾個女人不停的爭辯,但句句話,都暗指安然要對平少爺下手。
丁長赫知道安然不會怎麼做,因為他已經跟安然說清楚了丁平的身世,安然犯不著怎麼做。
而另一邊,安然出了院子,才撥出憋在心裡的一口氣。孫婆子在旁恨恨地說道:“無風都能掀起浪來,現在抓著了把柄,還不知會怎樣。大奶奶,你以後可得小心了。”
安然搖搖頭,拍拍胸口,撥出來一口氣。
摸到胸前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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