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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兩天多的馬車,這天下午他們到了一個小村子裡,村子很偏僻,但並不破敗。
安然站在一個小院子裡,看了看周圍。陳大姐說道:“大奶奶,這到底是什麼地兒啊,大少爺怎麼會到這兒來?”
安然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大爺說小石頭肯定會來。”
剛才一到地兒,大山就把丁長赫拉到一邊,不知倆人在說些什麼。
安然帶著陳大姐,準備從馬車裡把行李拿下來,丁長赫看見說道:“你别管了,我一會兒讓大山拿。”
安然說道:“我把裝藥的盒子拿進去,重的東西讓大山拿吧。”
安然把丁長赫需要的止血藥做出來了,這次出來,丁長赫讓安然全都帶上。
..
藥材種子是丁長赫給找回來的,安然根據印象配了幾次,糟蹋了不少,才配出滿意的。
為此,安然還特意去藥店問了問劉老掌櫃的,取了不少經。
大山把所有的行李都搬進屋裡,丁長赫走到安然身邊說道:“你把行李歸置一下,我要出去辦點事,可能明天才會回來。”
安然一下就不高興了,什麼嘛,坐兩天馬車,把自己扔一小村子裡,他倒走了。
還沒等安然抱怨,丁長赫又說道:“剛才找了一個婦人,她一會過來幫忙做飯,打掃,有不熟的就問她,我辦完事就回來,把止血藥給我。”
安然好像有點明白了,他可能要去找人試藥藥的效果。
從桌子上把裝藥的盒子交給丁長赫說道:“就這麼多,裡面紗布也有,你是不是要去試這藥的效果呀?”
丁長赫笑了笑,“我不都試過了,這交給别人,主要是把别的事也處理了,省的大過年的來煩我。”
拿起東西,丁長赫就出了屋子,帶著大山,還有一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年輕人,騎馬就走了。
陳大姐說道:“大奶奶,大爺身上的傷不是還沒好嗎,怎麼還騎馬呀?”
“别管了,他不怕疼,就讓他騎唄。”
安然每天晚上給丁長赫上藥,知道他腿上的傷沒什麼問題,後背上的可還沒好呢。
可這些在丁長赫眼裡,就是這也叫傷?
陳大姐歸置東西,安然走出屋子四處看了看。
三間正房,兩間偏房,收拾的倒是乾乾淨淨的。
陳大姐把東西放好,拿著茶壺出來說道:“大奶奶,我去燒點水喝,外面冷,您先屋裡坐吧。”
陳大姐,見安然進了屋,看了一下,去了廚房。
安然進了東邊臥室,先把自己和丁長赫的衣物拿出來。又從箱子裡拿出一個包裹,裡面全是安然給小石頭做的衣服,還有鞋子。
安然抿嘴笑了笑,也不知道這小子長高了多少,他從小就費衣服費鞋,也不知道在外面有沒有人管他。
可想著想著,眼睛發酸。
這時就聽屋外有人說話,安然眨眨眼,等眼裡霧氣散掉,她才走出房間。
陳大姐帶著一個個不高,看著就利索的婦人走了進來。
“大奶奶,這是過來幫忙的張嬸,還給咱們帶來了不少肉和菜,張嬸,這就是我家大奶奶。”
張嬸向前走了兩步,臉上笑得和氣,“大奶奶好。”
安然笑了笑,“張嬸,這幾天就要麻煩你了。”
張嬸笑道:“大奶奶可别這麼客氣,燒水做飯對我來說那叫什麼麻煩,大奶奶,你先坐,我到廚房準備,您晚上想吃些什麼?”
“也不用太麻煩,有什麼現成的就做什麼吧。”
“唉,那我就先去了。”
張嬸出去後,陳大姐從茶壺裡給安然倒了一杯茶,“大奶奶,先喝杯熱茶,我剛才看了,廚房裡東西倒是齊全,就是柴火沒那麼多。”
安然看了眼屋裡,說道:“都是床,又不用燒炕,光做飯就用不了那麼多柴火。”
“我到廚房去幫忙,順便問問,這是什麼地方?”
安然一笑,她剛才就想問張嬸,“你去吧。”
張嬸倒是手腳麻利,再有陳大姐幫忙,很快就做了三個菜,一盆湯端到了堂屋。
陳大姐留張嬸在這兒吃,張嬸拒絕了。安然一看這麼多菜,她和陳大姐也吃不完,就拿大碗給張嬸夾了些帶走。
“大奶奶,今天晚飯吃的早,我鍋裡還溫著水,這一路坐車那麼累,吃完了去洗洗,早些歇著吧。”
安然點點頭,“問張嬸這是什麼地兒了嗎?”
“問了,這住的人挺雜的,就叫丁家村,這和大爺家是不是有關係。”
“我也不知道,算了,等大爺回來,我直接問他。”
吃完飯洗漱完,安然就回了屋,坐兩天車渾身難受,可這床就是沒有炕睡著舒服。
主要是冷,沒有炕暖和。
第二天早上,陳大姐幫張嬸做早飯,安然走到了院子外,順著大路看了看。
這一看,才發現這村子裡多是老年婦孺,男的多數上了年紀或身有殘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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