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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還有幾天就能見到兒子,安然一整天心情都很好。
安然沒化過妝,除了成親時被喜娘塗了個大白臉,所以拿著東西就找到了丁婆子。
丁婆子雖然年紀大了,但在大宅院混了一輩子,梳妝打扮還是會的。
她教安然如何化妝如何搭配衣服,畫什麼樣的妝出來,什麼樣的效果。
安然和陳大姐倆人相對練了兩天,才摸到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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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女人天生就有這個本能,兩天後倆人已畫的像模像樣了。
丁婆子說道:“大奶奶以後身份不同了,肯定經常要梳妝打扮,這可不能馬虎,以後還是讓陳大姐跟在你身邊吧。”
“可陳大姐跟我走了,你們倆怎麼辦。你倆年紀都大了,又不願回丁府,就剩你倆在這兒,我也不放心。”
丁婆子笑道:“有什麼不放心的,這兒有糧食,有肉有菜,餓不著,凍不著。有什麼事我去找二郎媳婦,村裡誰都能搭把手,大奶奶你就放心。”
陳大姐也說道:“大奶奶,我覺得也是,住在這兒,村裡都熟,有事喊一聲,都能搭把手。可你一人真遇到點事兒,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我雖然不頂事兒,但好歹能和你說說話不是。”
安然禁不住倆人說,想了想才說,“那行,我和陳家嫂子和劉嫂子打聲招呼,隔三差五過來看看,反正過完年我就回來。”
就這樣,陳大姐收拾好包裹,又跟安然回了大宅子這邊,等過兩天一塊走。
安然也和丁長赫說了,丁長赫沒吱聲。
沒吱聲,就是答應了,安然心裡想,反正招呼打了。
二十五一早,大山帶著兩輛大馬車過來。
大山先幫丁長赫上了馬車,安然才上去。陳大姐坐後面一輛車,車裡還放著倆人的衣物用品。
這邊院門一鎖,一行人便出了下溪村。
安然看著路邊景色倒退,還在想,除了那次去府城,這麼多年,這好像還是自己第二次出遠門,以前最遠也就到鎮上賣藥材或買東西。
丁長赫看安然一直望著外面,把她的手拉過來,捏了捏說道:“以後下地的活少乾吧,這一冬天比那會兒養的細多了。”
安然撇撇嘴,“大爺這是又嫌棄了。”
丁長赫看了安然一眼,就知道和自己頂嘴,難道聽不出自己是在關心她。
丁長赫說道:“坐過來些,先把簾子放下。”
現在大冬天,冷風往裡刮,這一會兒安然感覺臉都有些涼。
放下簾子往裡坐了坐,丁長赫把安然拉近一些,頭一歪,靠在了安然的肩上。
“大爺這是困了。”
“大清早的,上哪困去。”
“那你不困壓著我。”
丁長赫把頭抬起來看著安然。
今天出門前,丁長赫看著安然換上他給買的衣服。
換了衣服,安然自己上了點妝,細看和以往不同,有了些女子溫婉的感覺。
丁長赫見安然,嫣紅的小嘴說著生硬的話,把頭一低便親了下去。
大山在外面趕車,安然可不敢出聲,太難看了,使勁推了推丁長赫,推不動。
手環住丁長赫的腰,丁長赫見安然迴應,正暗自高興,忽然背上一疼。
安然使勁按了一下他背上的傷口,丁長赫倒吸口冷氣,對安然橫眉冷目。
他背上刀傷還沒痊癒。
“你這女人真是狠心。”
“大爺要不欺負人至於嗎。”
“這怎麼能叫欺負。”
“就是欺負。”
丁長赫憤憤的轉過身,靠在車廂上閉目不語。
安然哼了一聲,活該,然後拿手絹按了按唇,有點疼。
晚上在客棧休息,丁長赫冷著臉也沒理安然。
陳大姐一看,走時還好好的呀,這大爺怎麼又變了臉。
安然對陳大姐使個眼色,“沒事兒,把東西搬進去吧。”
有大山在,安然輕鬆不少。
當然,晚上梳洗還是得自己服侍他,因為他把大山轟了出去。
丁長赫先回了房間,見安然梳洗完上了床,才把手中的書放下。
倆人躺在床上,安然特意中間隔出一人距離。
剛躺好,丁長赫便把她摟了過來。
在他伸手亂摸的時候,安然說道:“大爺,現在是在外面,而且你身上還有傷,你能不能老實點。”
從受傷後丁長赫一直很老實,除了和安然吵架,大多數的時候還是比較好說話的。
而且安然還發現,隻要倆人吵完架,安然主動給他做頓他愛吃的飯菜,主動和他說一些事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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